小豆子倒也老实,几天时间,好像和白云飞也熟悉了许多,就那么看着白云飞,不时还会笑一下。
暖心的不得了。
进去之后,歌剧刚刚开始。
三个人就坐在前排,看的很是清楚。这部剧主要说的是一个背叛了家庭的丈夫,在地狱之间的游历,已经幡然醒悟之后的圆满。
只看到了一半,琅乐筝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剧中的事情,仿佛就是在说自己。
真的,简直就是分毫不差。
“云飞,我想出去,胸口闷的难受。”琅乐筝小声对白云飞这样说。
白云飞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你这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心事,没有必要这样。越是这样,就越能说明歌剧的魅力所在。”
是的!
白云飞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也正是艺术的魅力所在。
“那我就再看一会儿。”琅乐筝简直是硬着头皮看到底的,当最终两个人大团圆的时候,琅乐筝已然喜极而泣。
这样的情况,也实属正常。艺术之所以长青,就一定有着它的魅力所在。
打动别人,那是很轻松的事情。
琅乐筝与白云飞出来。他对琅乐筝说:“乐筝,你要是心里不好受,那就给窦井然打个电话!真的,这样的时候。你是应该和窦井然说一下的。”
“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说什么,我怕电话打通了,他不是以前的那个样子,这样就不好了。”
琅乐筝笑了一下,那是无奈的苦笑。有家不能归的人,不只有窦井然一个,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打一个,你不要低头。还要强硬一点,懂吗?”白云飞说着,还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琅乐筝不解。
“我在笑我们男人,其实我们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对我们越好,我们就越是不知道珍惜。真的,我不骗你的,男人就要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琅乐筝细细一想,也的确就是这样。于是,琅乐筝说:“那我就打过去一个,照你的办法试一下。”
这个办法是好是坏,琅乐筝自己没有主见。一切都在摸索之之中,以后等有了经验之后,就可以完全把窦井然握在手里。
当估了,以琅乐筝的脾气,并不会折磨他,而是与他好好的过日子。
掏出手机之后,站在巴黎红磨坊的门口。琅乐筝又犹豫了,这时,忽然听到小豆子又叫了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