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晚上,你觉得够吗?”琅乐筝坐在温暖的沙滩上,说:“我觉得最少要一辈子。”
“当然是一辈子,不过你也不能一辈子枕着我的腿,我还有胳膊呢。”窦井然的反应是快:“明天我们就去新西兰,要早些出发。”
琅乐筝枕着窦井然的腿,看满天的星光闪动,说:“我怎么总是觉得,你有些着急回去。”
“是的,我是有点着急想要回去了。你不用担心太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只是担心我爸,他的年纪大了,还要料理集团中的事情,多么是有些力不从心。”
听到窦井然这么一说,琅乐筝马上就明白了:“你的心情,我是懂了,那么我们也要把路线全部都游完,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我们一个地主只玩两天,这样可以了吗?”
窦井然没有回答,却是情难自持,低头吻了一下琅乐筝。
“你又来这一套,我不依,吃亏的总是我,你低头,让我亲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