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将陈贺马上击倒?”
“有什么法子?”
“你刚才不是说了容美对陈贺和惠王不满嘛!”说完,关仁美微笑着看着郑天成。郑天成拍了下脑袋,马上醒悟过来,说道:“这个要让林老板拍板,马上行文过去!”
“你先别急,我还有件事情要麻烦林典史,你也一并说与他。是这样的,马连这个地方有铁矿,只可惜属于容美土司,我暗暗的去勘察过了,在清江边,很好开采,能不能让林典史代我和田楚产联络下?田楚产要多少利都没问题,我们可以谈,只要他允许便可!”
郑天成大惊,问道:“私采矿藏,这可是要吃官司的?”
“这个你别担心,路子不走通,我万不敢采矿。只要田楚产同意,就没问题。”
郑天成带着狐疑同意了,一并将这些事情汇报给林纯鸿。
且说陈贺打定主意和林纯鸿一斗到底后,便悄悄的安排自己的老小坐船前往绍兴府诸暨县老家,自己一人留在了荆州,也随时做好了跑路的准备。陈贺现在并不恨林纯鸿,但是对惠王府却是咬牙切齿。毕竟,林纯鸿守着规矩和他斗,自己即便输了,也算心服。要不是惠王,自己怎么可能会输给林纯鸿?
正当他发呆,一下属急急忙忙的冲进来,边跑边喊:“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情?奔丧啊?”陈贺怒道。
下属这才停住脚步,吸了口气拿着一封书信给陈贺:“付老板留给你的。”
陈贺一看,脸色灰败,原来付家和留下一封书信,远赴他处谋前景。陈贺对付家和有愧,当初要不是自己坚持竭尽全力和林纯鸿一斗,付家和决不至于输的连恢复的元气都没有。本来陈贺想通过十万两银子压垮林纯鸿,但没有想到林纯鸿的银子似乎花不完。
付家和还在信中劝告陈贺,及早收手,留得本金,徐图再起。陈贺苦笑了一下,现在还能收手吗?惠王所说的四万两红利怎么办?别看惠王在地方政府里一点权势都没有,处处受限制,但捏死自己还不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陈贺就这样又硬撑了一月,直到他接到报告:田楚产带兵包围了伐木地,要求缴纳一笔费用,并鼓动两月未发工钱的伐木工闹事。陈贺知道,自己跑路的时刻已经来临,他将最后的两万多两银子托付给自己的侄子运回浙江,然后就从人间蒸发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惠王虽然摔坏了宋代花瓷,但也无可奈何。
林纯鸿听闻陈贺和付家和不知去向,心里也甚为可惜,要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