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褚时建的话不错,四轮马车在北方的销路极好,但是邦泰目前极度缺铁,只好停止了马车的生产,损失了大量的利润,非常可惜。
“哈哈,邦泰买什么东西,生产什么东西,这个毫无稀奇之处,世人只要有本金,都能做,唯有票据,除了邦泰,目前还有谁能做?据闻,徽人王大俊为利所诱,召集八家豪富共同做票据,结果亏得血本无归!”
林纯鸿大惊,这褚时建到底是何来路?居然对票据看得也入木三分?就从这点来看,褚时建绝对算的上一时之人杰!当林纯鸿的票据生意一炮打响之后,王大俊一眼就看出了票据的优厚利润,马上着手组织徽商介入票据行业。但好景不长,王大俊设在江南商贸中心的几个钱庄不是遭了强盗就是在运银时被洗劫一空,同时还出现了大量的伪票据,不到两年时间,就关门大吉。这里面,当然有林纯鸿的巨大功劳。
林纯鸿决定不再兜圈子,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先生堪称当世之奇才,不知先生此来有何教我?”
褚时建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又品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在下早就表明来意,为参将大人的钱袋子而来!”
林纯鸿微微发怒,娘的,老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要耍派头,老子给你机会,你暗揭老子的底,老子也由得你,老子现在开始步入正题了,你他奶奶的还兜圈子,狗日的不识抬举!当即冷笑道:“难道先生想把末将的钱袋子系在自己的腰间?”
这话说得相当难听,利用褚时建话语的歧义,直斥褚时建近乎贼寇,哪想到褚时建毫无怒色,悠悠的放下茶杯,如一堆烂泥般摊在椅子上,哈哈大笑。
林纯鸿冷眼盯着褚时建,紧闭唇舌,且看褚时建如何表演。
褚时建笑得十分开心,连眼泪都止不住流下来,掏出手帕,抹了抹眼睛,傲然道:“在下岂是此等小人?此次求见参将大人,是为了潞王和参将的钱袋子着想,非为其他。”
林纯鸿暗惊,原来褚时建是潞王派来的特使,这潞王派特使来见自己,到底意欲何为?历来,朝廷非常忌讳地方臣子与藩王交往,当初林纯鸿与惠王斗得个难分难解方才合作,朝廷不疑其他。要是一开始就合作,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
林纯鸿冷冷道:“潞王德高望重,末将卑且鄙,哪敢劳碌潞王金枝玉叶?”
“此言差亦,当初潞王为贼寇所逼,幸亏将军率荆州弓兵浴血奋战,及时抵达卫辉,解了潞王一时之难。潞王既感且佩,有心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