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损严重?”
张献忠换了个姿势,拿起盘中的一个红扑扑的苹果,一口咬下去半个,不停的咀嚼着。刘文秀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等着张献忠的下言。
张献忠嘴里含着苹果,含含混混的说道:“林纯鸿刚增兵,我们就走,那帮兔崽子肯定会造谣说我怕了林纯鸿,那样多没面子?”
面子?面子比实力更重要?刘文秀腹诽不已,但脸上不敢有丝毫不敬之色,“义父考虑得对,咱们兵力比林纯鸿多,好歹也要打上一仗。”
“嗯,林纯鸿的情况探听得怎么样了?”
“儿子无能。自从六百精骑到达徐堡后,我们的探马根本到不了附近,还被杀了不少,损失惨重。想派细作,又无人可派,林纯鸿的兵几乎全是荆州人,外人稍微靠近点,就被发现。”
张献忠停止咀嚼,嗯了一声,道:“没事,兵马只要一动,林纯鸿的狐狸尾巴迟早要露出来,咱们两万兵马还怕了他林纯鸿不成?”
……
刘文秀汇报完毕,离开了县衙。张献忠望着刘文秀的背影,暗暗叹道:做事情没话说,无处不让人放心,就是太迂腐了,有些事情总是转不过弯来,有些话不能对他直说。
孙可望听说刘文秀命人直接取下了县衙上的人头,大怒,掀翻了桌子,发出一阵稀里哗啦的乱响。婢女们战战兢兢,连碎渣也不敢收拾,躲在一边发抖。孙可望杀人如同杀鸡一般,奴婢稍有不合意之处,便挥剑斩去,奴婢们当然没有主动上前劝解的道理。
就连侍卫们也躲在门外不敢露头,深恐触了孙可望的霉头,白白的丢了性命。
孙可望与刘文秀互相看不顺眼,一直明争暗斗。刘文秀命人取下人头,等于当众扇了孙可望的耳光,孙可望如何能忍?
“不行,这口气绝不能忍,我得去找义父!”孙可望拿定了主意,就往门外冲去,刚好碰到了急急忙忙赶来的张百川。张百川也听说了县衙人头之事,听到瓷器的破碎声后,深恐孙可望一时冲动,做出傻事,慌忙赶来查看,没想到正好堵住了准备出门的孙可望。
张百川当然不希望孙可望失去张献忠的信任,孙可望完蛋,他们这帮下属注定会变成爹不亲娘不爱的孤魂野鬼。
“将军这么晚了准备去哪?”张百川堵住孙可望的去路,问道。
孙可望将张百川推到一边,怒道:“刘文秀这个兔崽子欺人太甚,老子得去出这口气!”
张百川急道:“听闻刘将军取下人头后,在大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