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官场应该没问题。现在主要是窦石温和程舒,到底派谁呢?”
陆世明不停的在口中默念:“练兵上,两人不相上下,打仗的话,窦石温战阵经验丰富,程舒胜在处理军务井井有条,比政治头脑的话,程舒应该比窦石温强……”
“可是现在预备营一时找不到替代之人……”
陆世明大笑道:“既然大都督倾向于窦石温,就让窦石温留下吧,有徐允在,应该没问题!”
“就这么定了……噫,包哲东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啊,这韩宗岩,还真是个硬骨头!”
……
韩宗岩只是瞧不起大明的武将而已,认为这帮武将头脑简单,不仅仗打得一塌糊涂,而且还放纵士兵祸害老百姓。这几天,他抱着不合作的态度,看林纯鸿有何办法稳定南召的局势。
他发现,荆州军不仅军纪森严,从不扰民,而且稳定局势的能力一流,杀了三个南召弓兵,抓了一批地痞投入大牢,南召的治安大为好转,一些奸猾之辈纷纷收敛,不敢在荆州军眼皮底下作奸犯科。
而且,更让他意外的是,荆州军仅仅拿走了他们应得的粮草,其他的库房不仅分文不动,还派兵把守。除此之外,荆州军还成功组织了一帮民夫运送辎重和粮草,老百姓欣然应从,这让韩宗岩疑惑不解,暗地里派幕僚一打听,方才知道,荆州军童叟无欺,发放工钱。
韩宗岩早就失去了当初的锐气,陷入彷徨之中,不知是该出来做事,还是继续冷战。
当听闻包哲东抵达南召县后,韩宗岩长舒了一口气,慌忙将包哲东迎进县衙。
包哲东也不和韩宗岩客气,边走便道:“这次荆州军和县衙的误会,本官不准备深究,你好自为之,守不住南召,咱们一起跟着送命!”
韩宗岩亦步亦趋,“包大人,武将如此骄横跋扈,非朝廷之福啊……”
包哲东停住脚步,转头狠狠的盯着韩宗岩,喝道:“文武不和,非朝廷之福!南召的安危关系到整个南阳府乃至湖广的安危!”
韩宗岩低下头,嗫嚅道:“包大人,属下只是不信任荆州军而已,他们……”
包哲东见韩宗岩依然辩解,怒火中烧,大声斥责道:“但凡当初在弓兵上下点功夫,荆州军何至于欺负上头?你看看,县中弓兵那熊样,你不觉得羞耻么?”
韩宗岩的脸涨得通红,“下官……”
包哲东打断韩宗岩的话:“什么也别说了,出来做事!别以为林纯鸿只是一个武夫,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