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的份上,你就下点狠心,就是捆也得捆住他。”
林纯鸿又叹了口气,道:“哎,可怜我爹也只留下我这么一个血脉,娘和婶子就忍心看着我立在危墙之下?”
这话让老夫人更怒,忍不住拿起身边的如意,作势向林纯鸿敲来,恨恨地说道:“你哪次出兵,不是周围密布几千个精锐士卒的?外围还有好几万荆州军,能有什么危险的?”
林纯鸿站起身来,拜道:“娘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兴儿想去武备学堂,我也阻拦不住。不如这样,我组建一个近卫营,平日就帮我站站岗什么的。兴儿能在武备学堂毕业,就让他进近卫营。”
老夫人和兴儿娘互相对望一眼,兴儿娘终于点了点头,算是敲定了陈继兴的发展道路。
这事在老夫人和兴儿娘心头悬了多日,最终得到解决,两人心情甚好。老夫人道:“说到你爹,我倒想起了郑福林。你郑叔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还冲锋陷阵做什么啊?不如你帮他谋一份清闲的位置,让他享几年清福。”
“娘,您不恨郑叔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还恨什么啊……连你岳母都不恨你郑叔了,我哪有什么恨意?这事都是我和你爹引起的,说起来,还真对不起他们。哎,辽东都丢了,李家的根都没了,一切都过去了。人老了,就想着身边有一些故人,聊聊过去的事……”
“娘,当年在辽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和爹都闭口不言的,搞得我现在都稀里糊涂的。”
老夫人沉默良久,终于说出了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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