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回荆州。我现在就担心你,你到底年轻,又没有经历过什么事,万一自持聪明,做出什么出格之事,让娘和周凤她们看轻了你,就大大不妙了!”
陈天瑶止住了抽泣,道:“三哥哥,你去南阳,我也要去!”
“胡闹,我是去打仗的,万一让将士们知道我携家眷在营中,心里会作何感想?”
陈天瑶失望不已,又道:“那我也带兵去打仗,就和秦柱国、张参将一般,做你口中所说的巾帼英雄!”
林纯鸿揽着陈天瑶的细腰,斥道:“又胡说八道了!荆州军中,哪来的女子!况且,秦柱国和张参将,乃千年难出的女英雄,岂是那么好学的?她们的功绩,都是一刀一枪地拼出来的,比我打的仗还要多!”
林纯鸿提到张凤仪,心里只觉得一紧,叹道:“也不知道张参将在夫人堡过得怎么样!”
女人都是敏感的,陈天瑶也不例外,一见到林纯鸿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她就本能地察觉,张凤仪与林纯鸿之间的关系恐怕不一般。
她低头想了片刻,忽然喜道:“不如三哥哥派我到夫人堡,跟着张参将学打仗,这样过个三年五载,三哥哥麾下不就多了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
听着陈天瑶略显幼稚的话,林纯鸿哑然失笑,道:“三年五载就能当将军,岂不是羞煞十万余荆州军将士?我看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平日多琢磨琢磨如何管家,这年头,女人还是不要参合男人的事情为好。你看着秦柱国和张参将带兵征战,风光无限,实际上,她们付出了多少代价,并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陈天瑶鼓起了腮帮子,不满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要管家,府上总共也就百来号人,有什么好管的?当初,你不是答应我,要贩卖牲口就贩卖牲口,要弯弓射胡虏就射胡虏,怎么,到了现在都不作数了?”
末了,她还气哼哼地加了一句:“满嘴抹了蜜,把我骗到手,转眼就毁诺!”
林纯鸿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也觉得歉疚。陈天瑶是个爱动的女子,成天将她束缚在荆州,还真有点难为她。
他开始认真思索陈天瑶至夫人堡的可行性。
本来,按照林纯鸿的想法,针对女真人,要采取双管齐下的措施,一方面,在靠近女真人的地方,建立一个立足点,大肆收集女真人的情报,慢慢向草原和辽东渗透。这点,林纯鸿已经开始着手实施,两个月前,黄渤奉命北上,就有在北方为荆州集团探路的意思。
另一方面,从海上登陆辽东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