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于以己之短击敌之长,不合兵法。水字的精妙,就如人体的奇经八脉,在于畅通。所以,无需在战阵上与林纯鸿全面争锋,只需在关键节点上卡住林纯鸿的水路,就足以制约他。”
“这?茫茫大海上,到处是通途,如何卡得住?”
堵胤锡道:“自武昌以下,长江两岸皆为朝廷所控,只要慎择一地,巩固城防,架设炮台,即有锁江之效,这下岂不是卡住了林纯鸿的咽喉?”
郑鸿逵愣了愣,旋即大喜道:“先生说的是安庆?”
堵胤锡笑道:“正是!起田公、史巡抚日日心忧林纯鸿势大难制,议来议去,唯有在安庆架设炮台,算是打蛇打了七寸。”
郑鸿逵忽然大笑道:“此计甚妙。若我估计不差,此略一定出自先生之手!”
堵胤锡也畅然大笑,坦承道:“正是胤锡所谋,让将军见笑了。此次胤锡前来,正是与将军商议筑炮台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