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到了安庆。”
“而且,杨嗣昌高居庙堂,东南的一举一动不可能谋划这么细,在东南,一定还有高人指点。难道这人是堵胤锡?”
张道涵四人吃了一惊,问道:“为何不是瞿式耜或者史可法?”
林纯鸿冷笑道:“瞿式耜格局太小,谋划不可能这么深远;史可法勉强算得上治世之能臣,但非救时之人,十有八想不出在安庆置炮台这一招。”
“至于堵胤锡,曾伴随马世奇左右,执弟子礼。马世奇倒向本督隆重推荐过他,说他自小好谋略、好兵法,韬武略无不出众。”
“是马世奇的学生?”众人更加吃惊,问道:“马世奇为何不尽力招揽此人?”
林纯鸿叹了口气,道:“马世奇何曾不这样想?只是道不同不相与谋,堵胤锡认定我们图谋不轨,说什么‘苟利国家,我则专之’,拒绝了马世奇。”
众人叹息一回,将堵胤锡放在一边,紧急商议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