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判处徒刑流刑斩头者皆有之,所有不义之财,全部充公
这个公,自然是荆州春耕在即,弓兵队长又马不停蹄地将土豪绅的土地租给无地的农民,所有税收标准,一如荆州
无论是斗倒土豪绅,还是租种土地给农民,皆大块人心,村里的农民无不拍手称快
借此,弓兵们终于被村民所接纳,在村里享有崇高的威望
至此,江南的大佬们,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似乎认为土豪绅们应该遭受此报
不过,这样没脑子骄纵的土豪绅,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乡绅劣迹不显,他们知道,弓兵们拿地痞流氓开刀,顺应了民心,若因此事寻弓兵的晦气,正好中了弓兵的算计,只会加快弓兵被百姓接纳的速度
他们还知道,弓兵队数十人,背靠着雄威军团,不仅自己打不过他们,就是县里的捕快衙役也拿他们没办法,告到县衙里,也是自讨没趣
所以,他们忍了
果不其然,他们所在的乡村,除了抓捕地痞流氓时引起百姓的关注外,百姓们对弓兵依然热情不高,充其量将其看做无所事事的闲汉,偶尔做了一件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
南直隶太仓
“黄河之水天上来,我们现在就堵住黄河水,水越积越多,又无宣泄之处,迟早有一天,会泛滥成灾”
瞿式耜对自己的策略相当得意,打了个比喻,来形象地描述策略的成功之处
史可法点头表示赞同,道:“就目前来看,湖州的乡绅怒火越来越大,一旦林纯鸿的弓兵继续倒行逆施,离宣泄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张溥叫道:“可惜,若林纯鸿在湖州杭州嘉兴苏州常州松江数府同时采取动作就好了数府同时发力,甚至有可能彻底将荆州的势力驱逐出江南”
四人之中,唯有堵胤锡皱着眉头,沉默不言
堵胤锡历来被视作江南地方势力之军师,他不说话,其余三人颇有点狐疑,瞿式耜问道:“仲缄公难道不这么看?”
堵胤锡满脸担忧之色,摇头道:“乡绅们的怒火,的确是对付林纯鸿的利器,林纯鸿的荆州军再善战,林纯鸿再穷凶极恶,也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将乡绅全部杀光在下只有有点于心不忍,将手无寸铁的乡绅推到前台直面林纯鸿的刀枪”
堵胤锡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在下估计,林纯鸿绝不会放弃江南,一旦爆发冲突,流了血,荆州与江南之间再无回旋余地,很可能会引起战争诸位,林纯鸿拥兵几十万,皆久历战事,精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