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畅所欲言:
“促使朝廷在南洋地区科举取士……”
“大明境内,说服百姓至南洋、草原、大西北,可作为政绩,纳入政绩考核中……”
“凡是至南洋经营种植园、务农者,官府可在三一社为其购买保险,确保后路安全无虞……”
……
众人思路广阔,各种妙计层出不穷,让林纯鸿对南洋开发充满了信心,豪气满怀地总结道:“谁提出的建议,这些日子就辛苦点,拿出详细的方案,上报至阁幕属,再由阁幕属定案。有汝等之妙策,区区南洋之开发,如何难得住我们?”
……
众人散去,林纯鸿唯独留下了卢诗源。卢诗源诚惶诚恐,低着头侍立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站着干嘛?坐下啊!”林纯鸿责怪道。
卢诗源说了句“谢侯爷”,慢慢挪到椅子旁,将半边屁股放在了椅子上。
“南洋的成绩有目共睹,卢总督何必紧张?目前,整个大明处于急剧上升之中,西北、草原、东北、南洋等地,都需要如卢总督一般的勇于开拓之士。卢总督的工作,本候非常满意。”
“都是托侯爷的福……”
林纯鸿道:“别说这些没用的话。现在诸多传闻,可对你很不利!”
卢诗源大惊,慌忙从椅子上滚下来,跪倒在地,诉道:“侯爷千万别相信传闻,属下在南洋做事,得罪了不少人,仇家也不少,全是仇家编排属下!”
林纯鸿盯着卢诗源,锐利的眼神让卢诗源心惊肉跳,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跳动。
“此话可当真?”良久,林纯鸿吐出了一句话。
卢诗源以头抢地,哭诉道:“此话千真万确!”
林纯鸿道:“起来说话吧,坐着!”
卢诗源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又让半边屁股挨着椅子边坐下。
林纯鸿继续说道:“本候向来不信传闻,监察府、安防司找不到证据,本候就认为你是清白的。不过,你从内参上也应该知道,光禄院成立后,各县都有了光禄士。光禄士里面有很多不得意的秀才、举人,以发现贪腐、渎职为乐趣,从今年四月开始,陆陆续续已经有十多名官员落马,都被发配至矿山劳改。本候提醒你,可千万不要让这帮光禄士盯上,否则有你受的。”
卢诗源无言以对,脸色苍白。
林纯鸿见警告卢诗源的目的已经达到,话锋一转,问道:“你了解马塔兰苏丹国的信仰、体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