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是不是搭铁了?怎么会取这样难听的名字?
凤姐才不傻;不知就不知,也不提前问问:“这是师傅取的。”
我第一次听说凤姐还有师傅,到底是男是女?干什么的?
这一大堆问题,凤姐越听越烦:“谁不知你是从火山蹦出来的?而我没师傅,如何会仙法?”
“仙法?是不是抬高自己?肯定是妖女,否则,小家伙的耳朵怎么来的?”
凤姐跟我扯不清,还说:“仙女、妖女怎么样?还不是你的妻子——生米做成熟饭,还有了爱的果实!”
不要脸!一切都在人家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还好意思说。
凤姐不承认,还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占了便宜,还想卖乖!为他生了世上最英俊的宝宝不知感谢,还出口伤人!不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拳头早就打出来了!”
我跟她扯不清;像对牛弹琴;背着小宝宝飞出门,发现不是以前的地方;不过很美!
小溪从高高的山顶弯弯曲曲下来;远远能看见白肚子鱼,高高跳出水面;两边的树林点缀河岸,尤其那棵大树上的老雕窝,阴森森的,特别引人注目。
尖尖头一蹬腿从我背上飞起……
立即有种失落感,吓得我慌慌张张喊:“快回来!”
凤姐闻声赶到,盯着我骂:“蠢猪!看一个孩子都看不好,不知你能干什么?”
我很郁闷,来不及回敬。
小家伙蹲在树枝上,从老雕窝里,掏出一只“唧呀唧”的小鸟,用老鼠牙咬下它的头,对着脖子吸血;一会嘴皮染红。
凤姐着急喊:“尖尖头,快下来,危险!”
我不知是什么意思?一个乱七八糟的破窝与危险有关吗?
凤姐连骂人都来不及,一弹腿飞起;可是晚了一步;空中闪出一只老雕,直冲窝边,用锋利的爪子,抓住尖尖头,拖着飞起来……
尖尖头痛苦惨叫:“爸爸,救我呀!”
我惊出一身冷汗,弹腿猛追……
凤姐边骂边飞:“蠢猪!长脑袋没有?孩子偷吃老雕的崽子,跟老雕偷吃我们的宝宝一样。”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雕还会吃人?
凤姐不回答,唠唠叨叨没完……
我快气疯了!远远喊:“老雕儿,把我的宝宝放下;否则,两火拳把你送上西天!”
老雕用两只爪子紧紧抓住宝宝的尖尖头说:“他必须死;血债要用血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