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越看越像热气球,干脆修修补补,把它完成。
真奇怪呀!我想半天也没弄明白;只好问:“画这个破玩意干什么?”
黄妹妹从未这么失败过,一直生闷气;怪来怪去就怪没见过游泳圈,盯着我喊:“画个我看看?”
刚才不是画过了吗?没有痕迹。
黄妹妹用仙眼对我的大脑扫瞄:没发现有仙气;当然画不出来。
但我还是想不通:大灰狼不是我画的吗?
黄妹妹并非贬低我;说男人没仙气,是因为没染上,像她这样的仙女……
我悄悄骂她放狗屁!我染上的女仙还少吗?邵姬美不算;那么,皇后娘娘是不是?凤姐还用介绍吗?大灰狼就是她教我画的。
黄妹妹骂我大傻瓜:“妻子发求爱信号都不知道;枉然做男人,不如尿尿淹死算了!”
我烦透她的臭德性,不就涂个鸦吗?画不好,不会再画?
黄妹妹像有神经病似的,乱敲我脑门上的钟:“这下好了,你画一个我瞧瞧?”
谁会相信她的鬼话?从未见个这么野蛮的女人;早知这样,就不会娶她做二房。
黄妹妹不耐烦了,大声嚷嚷:“好好画,实在不行我帮你!”
总算说了一句人话;尽管心里不舒服,还能坚强的忍受。
我用食指在空中画一笔,果然能显示出来,看来二房太太没骗人。
然而,七画八画,怎么会画出热气球来,跟她刚才一模一样;真神了?
黄妹妹也觉得奇怪,一连画了好几个,都一模一样;又让我画,依然不变。
我真的笑不出来;如果画一张嘴,或一只眼,可能钻进去;画这破玩意,连门也没有。
黄妹妹早想好了;出不去就在这里过夫妻生活。
现在轮到我不愿意了;也不看看自己,像泥巴人似的;身上有多脏,也不知道?
黄妹妹骂我二百五,脏不会洗吗?对着手心画个大桶,轻轻放在空中,让口倾斜,水就出来了……
她不但自己洗,而且还要帮我;所谓鸳鸯浴,就是这个样子。
看来黄妹妹真把我当大傻瓜了,一个破鸳鸯浴,谁不知道;还用她说吗?
她可能忘了;我做过三个女人的丈夫;应该算是有经验的人。不像有些人,还是菜鸟!情歌唱了一大堆,什么叫女人,可能都不知道?
这么难听的话;黄妹妹不买账!所有的女人都想做处女;是因为心火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