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比;如果黄茵茵妹妹飞得像它一样快,不就好了吗?
可黄茵茵妹妹盯着我看半天,居然喊:“儿子,妈要到你肩上去?”
“它是不是疯了?这样喊我,还想让我扛它?谁承认它是我母亲了?給脸不要脸!”
洪绅士拉下脸来,把目光对准我哼哼:“忤逆种!知不知道?你是我亲眼看见生下来的?它不是你妈谁是?”
我真想一火拳,送它上西天,就没人敢跟我啰嗦了?
王后却站在那边说话:“这样也好,要么太慢!贵南,你扛它吧?”
我非常气愤,心里不能接受:“谁愿扛谁扛,别喊我?”
黄茵茵妹妹竖着大拇指称赞:“你的名字取得太好了!我一直琢磨给你取;没想到已有了!”
不知是什么意思?说一大堆废话。
洪绅士在一边附合;“他俩的名字都取得好,你不用费心了。”
王后很反感;“谁知道我的名字?从来没人喊过。”试问:“我叫……”
其实,洪绅士说吹捧的话都没听懂,问什么呢?“你的名字不叫王后吗?”
没想到她最爱听,还表扬:“答对了!今后,就叫我王后。”
我知道她的脸皮比地球还厚,一个宫女没有,夫君也死了,还能大嘴咧咧叫王后。
她很反感,瞪着眼睛对我不依不饶:“你不一直在喊王后码?难道转眼就忘了?我不是冒充的?夫君以前在皇宫做君王,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引起黄茵茵妹妹置疑:刚生的孩子,就能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超生前没喝过迷魂汤?
洪绅士也附合:“这样更好!生死来去,明明白白,不用再迷糊。”
不知它们说些什么?哪存在这个问题?自始至终都在视线里;偏要这么认为。
王后把目光移到黄茵茵妹妹脸上说:“喊王后;我扛你?”
我当然有意见;我不扛,也叫她别扛,就这样慢慢飞……
洪绅士嘟嘟囔囔:“忤逆不孝!就怪没喝迷魂汤,如能找到阎王,一定要好好问问;贿赂过关的人如何处置?”
看来它想杀死我;不如一掌把它脑袋打开花,就没后顾之忧了!
黄茵茵妹妹大声喊:“它是你们的父亲,谁敢这么做?”
王后是女人,当然知道生孩子的痛苦:令它别乱说话;否则,支持男妃意见。
黄茵茵妹妹惊呆了:“男妃,你们不是双包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