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求:“能不能把黑纱拿下来?一个快要做新娘的人,也不想让夫君看看脸吗?”
她用手戳一下我脑袋上的东西,笑一笑说;“谁会这么傻,看见不吓跑了?我非常美丽,如果男人多,不可能轮到你?”
我终于想起来;这里阴盛阳衰,如不提醒,总会忘记……
她等不了这么久,把头上套的东西拿下来,紧紧抱着我的头接吻……
我感觉不到女人气息,难道她是二刈子吗?真吓死人!我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推开威胁:“再敢接,我会掐死你!”
她娇滴滴回答:“夫君,你舍得掐死一个正要奉献爱的人吗?好好想想?没有我,黑纱永远留在你的眼睛上。”
这是我的心病;仔细思考,终于放下手……
女人会做的;她亦然……
可是,我身上的烈火比她大,而且高温……
她想尽一切办法,也不能靠近;紧紧抓住我头上的仙人树,狠狠打了十几耳光,还大骂:“死男人!火会这么大?真气死人了!”
我的脸痛得要命!用双手到处抓,摸到床上套头的东西,狠狠敲在她脑袋上,大骂:“死狗!一点人性没有,哪像女人?”
没听她叫喊,惊慌一阵说:“一个瞎子,能打中人吗?手拿什么,也不知道。”
我有感觉;外表圆圆的,里面滑溜溜;一股臭味冒出来,忍不住问:“这是什么东西?”
她婉转回答:“女人跟男人不一样,深夜不能出去上茅房,当然要用它。”
我吓得扔掉,怒气冲冲骂:“你也叫人?这么臭的东西,往人家头上扣?”
她随便敷衍:“男人嘛?没扣大粪就不错了!暴揍始终不能解恨;热爱惨遭阻止;我要把你杀死喂狼!”
我不得不大骂:“蠢女人!干吗不想别的办法,有本事把黑纱拿掉;你会死得很难堪!”
强壮的男人谁没见过,不只武功高,而且能征服女人……身边的蠢男,没这么大的本事,想来想去,还是杀掉好。”
远远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期昵娅,我听见了;男人很臭,不要送我!”
声音刚落,门“咚咚”响,大声喊:“开门!”
期昵娅没做成夫妻,心里很郁闷,把尿罐捡起来,对准我的头,狠狠敲下去……
虽然打在仙人树上,但头晕乎乎的,连骂人也来不及……
门踹得“嘣嘣”响,最后一脚太猛;居然踹个洞,钻进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