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哪里?”
我用火眼扫瞄;将很远的距离拉到身边,发现咪呀披着涂鸦兽鸟皮,跟一只猫头鹰紧紧依偎,告诉:“太远了,难怪你的声音听不见。”
小白女左看右看,一片茫然,空中什么也没有,问:“你能带我去吗?”
我犹豫一会,闪一下到了。
小白女还在很远的地方,喊:“你在哪?我看不见。”
“难道她没仙眼吗?”我心慌意乱,等很长时间还不来;用火眼看,出现在面前……
远远传来她的声音:“你不能飞慢点吗?我快不行了!”
实在等不了;用火眼紧紧盯着,好不容易来到面前,发现咪呀和猫头鹰不见了。
她趴在我大腿上哭,泪水像线一样流淌,好一阵才说:“这只宠物跟我很多年了;为了爱情,把主人扔了!”
我反应强烈;忍不住说:“鹰像人一样;凤姐跟别人跑了,我们夫妻多年,还不是没办法!”
小白女安慰:“男人要坚强,不应该哭;她不要,还有我。你在我心中,像太阳一样。”
我问:“为何不像月亮?”
她用手指一指从东边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说:“太阳属阳,月亮属阴,好比一对夫妻。”
我不能接受,还说:“你矮矮小小的,也能做夫妻吗?会让人家笑掉大牙?”
小白女不爱听,要转过弯:“如何不能,被烧的皇宫里,为何有这么多女人?”
我用火眼盯远方,想起来了:问一问:“那个戴皇冠的小黑人是什么?”
她飞起来,悄悄对我的耳朵说了很长时间,最后大声喊:“女人没办法,只能这样!”
我心很烦;她这么小,对我图谋不轨;还说:“你有多英俊,只有傻女人才会离开。”
这话虽说得不实际,但我爱听;谁不知,被人骂两句难受。
小白女得寸进尺,干脆骑在我的脖子上说:“你就把我当妻子看待吧!是不是不要紧?”
这话能接受,又不是真的,也就忍下来,问:“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她用手往前指,不知啥意思?
我用火眼看,空中出现天河,像在面前似的,一弹腿飞去,是一片长长的乌云……
她比我着急;像小孩一样,一头钻进去,半天出不来。
我紧跟着……眼前蒙上一层白白的东西,是什么,也看不清?
小白女会不会弄丢了?像凤姐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