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把握吗?”
这样问,我心里很火,用手指着凤姐骂:“真颠颠懂懂的,不知瞎说什么?我是医生吗?”
凤姐自认为是家庭女皇,说一不二;夫君居然敢当着大家的面让她下不来台,飞到船边紧紧揪住我耳朵对着喊:“你敢顶撞女皇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黄妹妹不愿意,拉着脸喊:“凤姐;让夫君办事就办事,打坏了,这工作谁来做?”
凤姐下不来台;脸不脸鼻子不是鼻子说:“夫君必须想办法!谁叫他娶这么多妻子?牡丹仙子的事,就是他的事!”
真把我逼上梁山了,考虑很长时间,一点办法没有,把目光落到小白女脸上:“能给夫君出个主意吗?”
小白女早考虑好了,面向所有的人说:“夫君无法做到,但可以找医生;我们不是有船吗?”
下半句没说完,凤姐就明白了;让所有的人坐上去,对着船喊“找……”
死鱼变的船很大,还能一伸一缩,像虫子那样蠕动;闪一下,停在大河边,就不动了?
大家面面相觑;船又不是人可以问;这事把凤姐弄得很尴尬,自言自语说:“到了,下船吧!”
我一脸懵逼;这是哪跟那?来这里干什么?
小白女对着大河,扯着嗓门喊:“医生——你在哪?快出来呀?”
一连喊了十多遍,眼看就要失望了;突然从水中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尖头来,问:“谁在这来瞎嚷嚷,医生要到什么地方去找都不知道吗?”
凤姐心烦透了!这个破船怎么会带到这里来;不让人难堪吗?想顺便打听一下;“有个女人身怀有孕,想把胎拿掉;你能介绍一个医生吗?”
水面的尖尖头非常兴奋,一伸一缩,从水里蹦出来,闪一闪,变成穿白大褂的男医生——白帽子上还有个空心的红十字,说:“我就是医生。”
大家都很纳闷;刚才问医生没有;说有孕妇,它居然变成医生,这是什么道理?
凤姐一句话不说,在一边笑……
黄妹妹趴在我耳边有不同的看法:“男人有多不要脸,为孕妇拿胎,为何如此兴奋?”
这句话气得我,把牙咬得“嗒嗒”响,盯着医生问:“你是啥意思?”
人家不回避,还理直气壮说:“拿胎呀?你们刚才喊什么呢?”
小白女盯着船边的牡丹仙子介绍:“这个女人受孕三年,是个非常顽固的胎,像身上的一堆赘肉,把她坑苦了;不拿不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