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处理?”
我当然要根据自己的条件说话:“应该给他一火拳,‘嘭’一声,就西天去了!”
嫦娥甩开我的下颌,咬牙切齿哼哼:“不跟你说了;什么也不懂!”用手指一指墙上金晃晃的月光鞭,问:“喜不喜欢这个!”
一根
破鞭,提它干什么?男女在一起,既然有条件,就应该幸福了!
嫦娥手一挥,月光长鞭闪一下,紧紧握着;什么话也不说;重重抽在我上喊:“打死你!”
这下抽得我跳起来,酒醒了一半,瞪着惊恐的眼睛问:“为什么打人?”
嫦娥连抽几鞭,用最大的声音喊:“臭男人!害我动多少脑筋,才能弄到手?”
我不得不大声吼叫:“你疯了!也不看看广寒宫,离男人有多远?”
嫦娥把鞭一扔,紧紧抱着我号啕大哭:“如果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就依了他;毕竟品种不差,后悔已来不及。”
这个不要脸的猪八戒,如果被我看见,一火拳,连人带钉耙一块炸飞,就不会给嫦娥心里留下这么大的影了!
甜蜜终于开始;嫦娥的月光长裙脱下来一扔,就不见了……
记得她的广袖里,有小白兔和小黑猫,不知还在不在?
嫦娥梦呓般说:“别傻了,他们在另一条长裙里。”
我迷迷糊糊想起一些事?嫦娥是不是有个烂习惯?跟心的人上,总用那根该死的月光鞭抽打,造成夫君不敢亲近,直到现在也没留下一儿半女……
嫦娥已进入状态;迷迷糊糊滚单;没有哼哼唧唧,也不蹦蹦跳跳,只是没完没了的喘息……
老女人无论怎么变都老;体机能衰退,不可能像十八岁的大姑娘……
嫦娥不承认;认为已做到最佳状态;把女人所有的力量……让乾坤颠倒;蜜月生辉!
“她怎么就不明白呢?哪是不可能的。”虽然不愿接盘,但被迫无奈,只能勉强忍受;始终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翻滚一阵又一阵,把蟾压得“嘎嘎”叫,不知它会不会像人一样站起来?
嫦娥漫不经心说:“我睡的是处女,不可能有任何污染!”
“她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什么叫处女?难道嫁过人的寡妇也叫处女吗?没差点把我老死,只是苦于不好说……”
嫦娥拉下脸来:“要这么嫩干什么?谁不会老,跟我在一起,就要适应我的习惯;以后你会慢慢好起来!”
我心里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