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是谁怎么能管当官的真是莫名其妙我要”
凤凰女们也不问问,把所有的东西推倒,用脚猛踢一阵,抬起来;胡弄一句“干净了”
投猛敲公案,大声嚷嚷“不行没打扫干净”
凤凰女们不甘心,去抓空中的手印;没想到一缩,钻进我的手里
“梆”一声,重重敲一下
投拉着马脸,喊“把手抬起来,打开让大家看看”
我只好照办;手心里什么也没有;黑乎乎,像一层铁壳包在上面
投大喊大叫“小帅哥,你不会用脚跺跺手吗否则,不会掉下来”
她怎么会说这么蠢的话谁会跺自己的手又不是大傻瓜
“梆”一棍仗,打在我手上
痛得我蹦蹦跳跳,好一会,才停下来,问“谁干的”
凤凰女拿着棍仗,也不回避,还特意说“看看铁壳打下来没有”
怎么都是神经病也不管别人痛不痛就下死手,好像她们不长长似的。
“呀”另一位凤凰女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盯着我的手喊“快看;太白了”
我的手真的敲下一小块黑壳,里面露出白的皮。
十几个凤凰女把我紧紧按住,拽的拽,撕的撕,一大片下来了;蹦蹦跳跳喊“当官的变白了”
“嘣”一棍,狠狠敲在我的光头上
打得我脑袋晕晕的;眼里冒着金星,快要坚持不住了,喊出愤怒的声音“再敢打,把你们通通劈掉”
凤凰女笑一笑,说“不是我打的,是她”
我蒙着头上的大包,使劲揉一揉,抬头看
投拿着棍仗喊“小帅哥;光头也要变白才好看;否则,没人跟你睡觉”
“她怎么可以乱打,也不管人家痛不痛万一打死了,怎么办”
十几个凤凰女把我的手拿开,紧紧按住,从光头大包上,用力撕开黑壳,叫出奇怪的声音“呀皮肤太白了嫩嫩的,好像可以吃”
我拼命叫“好了疼得要命;受不了哪”
投对着我的眼睛看一看,问“不拿下来能行吗看看你,成什么样了”
十几个凤凰女在我的头上撕来撕去,弄得到处都是
其中一位惊叫“快看呀”
所有的凤凰女用双眼紧紧盯着;脸上这一大块全部活动了;晃一晃,摇一摇;把沾在脸上的部分抠下来,整个硬壳,像一张面具
投抢过去戴在自己的脸上,鼻子能对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