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吼:“再敢胡闹下去;我要让你把牢底做穿!”
“咚”一声,他跪在的脚下,使劲喊:“官老爷;求求你!我自己掌嘴,行不行?”
我拉着阴沉沉的马脸,紧紧盯着他怒吼:“掌,使劲掌!把嘴打烂!”
大家都看着他,一掌又一掌地打在红肿的脸上,感觉越来越黑青……
媒婆气也消了,不愿再看下去,厉声喊:“别打了!打死也是一个神经病!”
凤凰花比别人明白,当面顶上一句:“
他的病好了!没看出来吗?说话跟刚才不一样!”
她们都没完没了的吵吵,真是烦死人了!忍不住喊:“停!站起来靠着墙!”
被阴火钻过身体的衙差,畏畏缩缩站起来;目光躲躲藏藏,规规矩矩站在墙边……
“他难道真的没问题了吗?”我很困惑:那阴火到底还在不在他的身体里?关于这个问题,我把目光移到凤凰花的脸上问:“他还能当差吗?”
凤凰花也不知道,又不好直接说,要转一个弯,用手指指手印;意思我明白。
只好把手印喊到身边来,盯着问:“到底怎么回事?”
手印没说话,弹出一幅画面;演示我的手掌有阳火;这两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时,身体里的阴光悄悄溜走了。
这种情况,没人看见;用什么来说明?
画面翻身,是衙差的背;阴光从下面,钻进土里去了。
大家都很困惑;这缕阴光究竟是什么?
手印不回答;总是那样;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等这事弄清楚,才想起齐大歪逃跑了,怎么办?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面对被阴光钻过的衙差令:“把名字报上来?”
他站在墙边,磨磨蹭蹭禀报:“官老爷;我叫牛二货!你不是已经记过名了吗?”
我不想答理,听他的名字就那么难受,问:“谁给你取的名?”
牛二货不用想,心里明白;尴尴尬尬说:“我爹姓牛,人人管他吹大牛;让他的儿子将来像他一样,就给我取了这个名!”
“好像牛头不对马嘴,也能凑和……”我想一想;牛二货,本来就是牛二货!令:“去捉拿齐大歪吧!”
牛二货找半天,才发现蓝缠从门外进来,慌慌张张乞求:“教教我吧?否则,到什么地方去找齐大歪?”
蓝缠心虚,盯着我看半天,一句话也不敢说……
看来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