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周子岳说道,抓过老三的二万,顺手打出一个五条,没人碰没人吃,下家还是老三,又继续抓牌。
“真是牌打上家叉,不吃还能抓啊,哈哈!”年保兴说着,又抓了一张。
年保国一直没有说话,一把下来,趁着洗牌的时候才问道:“子岳,你结婚我也没赶回来,这姐夫做的还真是失职,你不会介意吧?毕竟结婚也是人生大事。”
周子岳不以为然地笑笑,“姐夫你说什么呢,怎么这么客气了,我怎么会挑你的理。再说了,别说是我结婚,如果有事,就算是你结婚恐怕你也会缺席吧!”
哄堂大笑,笑过,大家又沉默了,说的虽然是年保国,可另外两兄弟也是一样的境遇。
见气氛有些沉闷,周子岳说道:“这也不能怪你们,军人就是这样,如果说作为家人你们是不合格的,那么作为军人,我觉得你们是最合格的!”
“唉,是啊!”年保军叹了口气,“有国才有家,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想太多。其实当年让年朗当兵,我现在还有点后悔。”
年保国一笑,“后悔什么,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你也没逼着他。我和素梅劝过华子,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要去参军,这也是好事,你不去,他不去,谁去保家卫国?”
咳了两声,年保国又道:“说远了啊,我们接着说子岳结婚的事,刚才人多我没好问,子岳,你跟余秋敏是怎么认识的?上次我见到你时间也不是很久,那会你还没跟我说有结婚的打算啊。”
周子岳手里码着长城,斟酌了一下,他不想实话实说,说真的,曾经做过的那件蠢事如果真的告诉姐夫,他估计自己得挨打。
其实现在他自己都挺想打自己一顿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木已成舟了说什么都晚了。
“上次没说是因为没到结婚的那个地步,后来到了,就结婚了呗!姐夫,我都往四十岁上奔的人了,你还拿我当小孩啊!”
年保国看着他们抓牌,自己没动,“子岳,别的我不管,就像你自己说的,你不是小孩,也不是容易冲动的小伙子,我不能什么都管,但是我只问你一句话。”
“姐夫你说,我听着呢。”
“我问你,余笙在家里……余秋敏对她怎样?”
这句话出乎意料,周子岳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说实话?”
年保国一瞪眼,参军多年的他本身有一股刚硬的气质,瞪起眼来还挺严肃的。“废话,当然是实话。”
“实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