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和等在客厅的周子岳余秋敏坐车回到家里,直到躺在床上,余笙的心跳都还没有恢复。
那个年华,太危险了!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撩,她也是太笨了,竟然被他给撩了!
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也没有睡意,余笙想着贺箫的事情,不明白贺箫为什么就那么恨她,恨一个人用要有理由吧,就因为周子岳对她好吗?
不是,以前贺箫就对她很不好,原因又想不出来,算了吧,还是让自己安全最重要。那天何涛弄出那么大一件事,估计还会再来找贺箫的,她要保护好自己。
年保国在家里住了十天,这几乎是几年来在家一次性待过最久的一次了。临走前,周子岳特意过来看看姐夫,也是送行。
年家另外几个人还能多留几天,估计要三月份才走,只有年保国走得早。
“姐夫,这么快就走了啊!我姐一个人在家可不容易啊!”周子岳为姐姐抱不平。
对于妻子,对于孩子和家庭,年保国始终觉得很愧疚,他欠家里的太多了。“是啊,不过过短时间我还会回来的,估计下次可以多住些日子了,到时候找个机会带你姐姐去旅旅游。”
“这还差不多。”说的是很好,可是就这么一次能抵得过半辈子吗?不能也没办法,只能忍着。
聊了会,吃了饭,周子岳准备告辞了,一家人送出门,看他上了车,这才回屋。
周子岳系好安全带,刚想开车,冷不丁副驾驶的车门开了,年华坐了进来。
“华子,你想去哪?是不是想让我送你一段路?”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周子岳没想别的。
年华看了眼前方的道路,然后也系好安全带,这才说:“没事,想问舅舅点事,你先开着,我再跟你说。”
周子岳有点奇怪,不过还是启动了车子,沿着路边缓慢行驶着,“什么事?怎么刚才在家里没问?”
年华看了看,离家远了,这才扭头看着周子岳,“舅舅,余笙的母亲是谁?”
话音刚落,车子就明显地晃了一下,也就是一瞬间,随后就被周子岳扭正了。
刚才分神,差点把车开到马路牙子上去,周子岳定了定神,“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我怎么知道。”
“舅舅,说这话有意义吗?你既然知道她爸爸的事,肯定也知道她妈妈的事,说不定这事还跟你有关吧!”
这话说的极其肯定,让周子岳差点以为年华也是当事人了。他故作镇定地说道:“跟我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