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杀元人的混蛋。并肯定的说如果没第二次行贿他们就会被刘子光编入修桥铺路的厢军,别说是杀元兵说不定就连军饷都发不全。
二人听后感到十分幸运,尤其是石斌终于认为这点钱花得不冤枉,王三感则叹道终于不用混吃等死,有机会杀元人了。
回到营地,石斌这实心眼不由得又感叹起来,对王三说道:“兄弟,如此瓦合之卒岂能与元人对抗?”
知道石斌这是对这军中的潜规则不满,对碰到的这俩见钱眼开的人失望,但王三却解释道:“大哥不必如此义愤填膺,也不必一概而论。何况咱们现在也并不知道这军队是部分如此还是大多如此,毕竟哪怕就是一支铁打的部队也总会有几枚锈钉吧。再说就是宋廷再腐朽也会有几员虎将抗元,大不了咱们再去投奔他们就是。”
经王三这么一说石斌倒是清醒了过来,的确,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是自己太理想主义了。
想到这,他笑着指了指王三,却没说话,只是心里念叨,这还真是人精,的确得向他好好学学如何做人。否则的确爬不上去,别想带领军队将元人赶出大宋,更别提光复国土重现汉唐盛世了。
“相信大哥已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认同我的观点了。”王三看石斌脸色渐渐转晴便笑着说道:“我观薛亮虽然也有点贪财还比较粗俗,但却是肯杀敌的汉子,咱们得多多和他接触,增进感情才好。”
一切都说了个清楚,石斌和王三倒是都轻松了,且有了共识:不论到哪这好处费可得主动给,不能不懂事;有肯杀敌的汉子得多交流;如果军队是乌合之众就投奔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