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
见这知州大人如此重视自己,石斌自然也顺杆而上,此时可不是批判其虚伪做作之时。不过心中仍旧感叹,果然是能混到知州高位的人,不读死书,能做到“学以致用”。
刘知州严格说来是一个官运并不亨通的庸官,自升至知州后就在此等级打转了十余年,如今都快致仕仍不见有什么晋升的机会。
在石斌看来,这跣足相迎就是刘知州为自己做的最后一次押注。自古都是不同等级退休年龄都会不同。若是刘知州这一任无法升迁就必须致仕回家,和权力说拜拜。
但刘知州能和石斌若处理好关系,让贾似道看重他,再升个一官半职,则又能再过几年好日子。所以,他的行为倒也正好合了石斌的意。
在客厅中一坐下,刘知州立刻差家仆泡了一壶碧螺春,二人就兴趣盎然的讨论起了茶道。
本想用元人南侵引出话题,刘知州这九尾狐却不入套,只是说石斌的功劳人人皆知,他一定会支持石斌。
还认为石斌有些杞人忧天襄樊有孟珙镇守,有他岳父贾似道监粮督战,被打造得如铁桶一般,不会有丝毫问题。
相信久在官场的刘知州在石斌刚进门石就猜到了他的来意,如今却顾左右而言他,其中滋味并不好受。
石斌却也不想将自己弄得如同一个毫无心机的莽夫般,直插主题,于是他便换了一饵。
“知州大人,听闻潭州匪患不绝,让您很是头疼?”石斌笑着问道。
这话可有些露骨,匪患猖獗就表示他刘知州能力不足,是个尸位素餐的家伙。石斌话音刚落,他那满脸笑意已经消失不见,成了面如寒铁。
“知州大人不必误会,卑职是有个发达的机会来送给知州大人。”石斌笑道。
发达的机会?匪患猖獗还发达机会?能不将他贬谪就要谢天谢地,刘知州显然不懂石斌话中之意,立时没了脾气。
“大人,卑职想替大人扫清境内匪患,不知道大人愿不愿意让石某代劳?”石斌询问道。
有人帮他这个文官扫清境内匪患当然是好事,何况还是有名的战将,定然会马到成功。但天上不会掉馅饼,二人平日间并无交集,如今主动上门请求帮忙扫清潭州匪患,定有所图。
这老滑头早就练就了一身本事,说道:“石统领请直说,你若是要我帮忙,刘某定然全力相帮。就是要预支军饷我也能做主。”
“大人,不必如此麻烦。关键是潭州太大,剿匪容易控匪难。若无有效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