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边,不过山林之中仍旧水气甚重,应该是集中放到密封的地方去。”
回头一想,的确如此。自己虽然考虑到让部队能携带更多的辎重,而将火药分开让他们每人携带一个基数。
不过如此一来,也加大了火药与空气的接触范围,加速了其受潮的速度。
熟悉贾玲性子,石斌知道他也不必道歉,只要好好打仗,做好一个能让她放心的男人就好,银样镴枪头的男人她是冷眼一瞥都不会的,故而也不理贾玲只顾行军。
赵刚带着随从已经走了近三个时辰,应该快到忻州,估计一路上堵截了不少元军传令兵。
而太原城附近的元兵多半将注意力放到了南边,应该会派兵封锁住往南的所有通道,所以往北反而最安全,忻州此时也应该最易被攻破。
子时左右军队到了忻州城外三十里左右,石斌宣布扎营休息,但命令不许生火,饿了只许生啖马肉。
倒也不是没吃过生食,却没见过将吃生肉说得那么简单、那么容易的。
毕竟队伍里还有自家统领的妻子,湖广总领的女儿,难道让这位千金吃生肉,他就不知道怜香惜玉?
包括石斌的那些兄弟都是这么个想法,却见石斌不为所动,也没改军令的意思。
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自家这嫂子似乎不觉得吃生肉有什么不好,仿佛还挺兴奋,像准备吃什么美味大餐。此刻在石斌脑中闪现的则是————生鱼片、生蚝。
果然,吃顿生马肉也的确很简单,没那么的痛苦,也就是难嚼带点腻而已,而他们的统领和统领夫人则如同野人一般兴奋的啃着还带着血的马肉。
本是满腹抱怨的士卒,却见统领夫人都能吃得这么津津有味,一帮大男人难道能有什么说法?
那帮与石斌朝夕相处的生死兄弟困惑了,一直那么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大哥怎么一进了北边就成了这么个凶神恶煞、如狼似虎的铁血军人。现在更像一只巨兽,众人一致认为:元人摊上了他是倒了血霉。
“大道理我也不说,相信大家都明白,这杀元人才是让我们最高兴的事情!为击败元人吃口生肉又有何惧?都给我快点吃去,食不果腹如何杀敌?吃饱了才能杀敌!”说明白了那帮困惑的家伙,石斌不再理人接着吃去了。
没多久天就亮了,石斌又带着手下吃了一顿让人终生难忘的生马肉。
赵刚会说蒙语又带着那传令兵的腰牌,自然毫无阻挡的进了城门给那守将传了假消息:郑州达鲁花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