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的石斌随意编了一个“请求减免苛捐杂税”的借口忽悠了她。
回到书房的石斌在出了贾玲的卧室就已经后悔这么说,毕竟若是请她给贾似道写封家书,估计比自己说得口干舌燥都可能毫无效果要实际得多。不过这就是典型的“裙带关系”打招呼了。
他不反对但也不想总是这样。打仗他很行没人敢说闲话,但处理政务却不能总是靠贾似道,这样干只能降低自己的威信,所以他决定还是自己先去和水部司的打打交道,探探路再说。
这次出门去荆湖南路水部司他准备只带王三和十名护卫,这种关于利益的谈判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不能大张旗鼓落下话柄,不给政敌绊倒自己的机会。所以进了鄂州城石斌都没有去拜见岳父贾似道,而是直接去了水部司。
目前的石斌只是一个从七品的中县县令,品级不高,六品郎中并不会将一个从七品的县令放在眼里,所以这有司的门想进去也并不容易。
给了门童两钱碎银子,他便将石斌和王三带到了会客厅等着,本以为过不了多久水部司郎中应该就会出来,即使他不出来员外郎也会出来打声招呼。
但二人在那坐了整整一个时辰,茶都喝了三壶却不见一人出来询问他们的来意。天都快黑了,石斌终于再也坐不住,将那伺候他们喝茶的那名仆役叫过来询问道:“请问一下,今天王郎中在司内吗?”
“禀大人,郎中大人在司内。”仆役很谦卑的回答道。
在司内怎么不让他们进去?一直自由出入孟府和贾府的石斌、王三二人一直认为只要给了门童一点好处就能见到要见的人,今天却出了意外。
“那请问我们请求面见王郎中的拜帖被递上去了吗?”王三笑着对那仆役说道。
那仆役非常认真的表示已经递送上去,但却没递到郎中那。
这是什么意思?石斌和王三都不明白,递上去就是递上去了,怎么还没被递到郎中那?再不济也该让员外郎看见,但观这仆役的颜色似乎连员外郎都没看见这拜帖。
祸从口出,几千年来的真理,在这官场之上尤其如此。那仆役明显知道其中缘由却让他二人在这干坐了一个时辰,看来是不给好处不开口。
于是王三从袖套之中摸出了大概五钱碎银子塞到那仆役的手中,开始那仆役还一副不敢要的样子,一个劲的推回王三手中,但在王三示意只需告诉缘由就好的情况下,那仆役终于收下银子开了口。
“二位大人,这水部司里不止郎中和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