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
还在乱想的石斌明显没跟上二人的话语,仍旧想他的事情。贾玲见状知道缘由但又不能当着郑清之的面拂了自家丈夫的面子,只好帮他圆起谎来,“大人您看,我这丈夫就是一莽夫,您久居上位,这才几句话就让他不知所措了。”
为官多年当然不会信这鬼话,但也不会戳破拂了面贾玲面子,故而‘真诚’的笑着说,“贾大小姐可说过了,将本官说得跟个索命罗刹一般可不好啊,哈哈哈!”
然后再转过头看着石斌,在他耳边很柔和的说,“石大人,在想什么?有什么来我书房谈,站在这算什么回事?”说完还轻轻的拍拍了石斌,这才算将石斌给弄醒了。
见郑清之终于不再计较,虽然心中仍旧有些忐忑不安但也算是不那么焦急。
郑府还是那个样子,虽然不十分奢华但也雅致得很,最突出的就是随处可见花草和一尘不染的甬道厢房,郑清之的书房就更加雅致了,摆得整整齐齐的藏书,让人一看便知道这是个学富五车之人的书房。毕竟爱书之人无论善恶都是很有品位的,让人不由得心生敬意。
坐下之后,唤来下人上了两壶好茶,郑清之便说,“石大人这次所为何来?本官记得你不久之前才升任了鼎州知州,统管潭、鼎二州的啊。”
石斌当然不会直接回答这问题,而是顾左右而言他,很诚恳的说:“这要多谢余大人信奈下官,郑大人又支持下官,否则光是调兵这一项就够我喝一壶了。”
“不不不,余大人上次来京就提到过你,不过是没想过那么多而已。不然以余玠治兵之严谨,恐怕就是石大人你有调兵令他也不会允许你在那呆上一天。”郑清之意味深长的笑道,“而且这次你辅佐他夺回了巴中和广元,那可是大功一件,而你还能不居功自傲实在是难得。”
这些话让石斌切实感到了郑清之的欣赏之意,不过也肯定这只是试探而已。仔细的想了想,又看了看郑清之那笑吟吟的样子,石斌心中并不担心,但能肯定若自己和他说假话,估计就显得不那么真诚,会让他失望甚至鄙视。
于是石斌决定反其道而行之,挺起胸膛,一脸严肃的说,“宰辅大人,就是下官有再大的功劳也是大家共同努力得来,何况其实下官也是有私心,想多得功劳博取更多的资本快点升迁,所以才带领手下远袭元人老巢了。如此行为其实非常危险,容易全军覆没,所以下官即使成功也不敢居功,只求无过就好。”
这么个回答倒是让郑清之感到有些意外,这话自然是真话,但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