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失望,还说,“朝中太多贪图安逸的鼠辈,恐怕余大人就是想抗元都要费一番大功夫才能得到皇帝的支持。”
贾玲则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恐怕如今皇帝都未必肯支持余大人,只会想议和。”
余玠闻言自然不解,立刻给了贾玲一个询问的眼色。
“余大人,您不久前就从元人手中夺回了巴中和广元,朝中那些贪图安逸的人自然会认为如今又有了和元人谈判的资本,所以即使你想率军抗元估计也很难,若您坚持恐怕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
越听余玠越感到痛苦,越感到没有希望了。终于再也绷不住开口问道:“不知道你夫妇二人有什么办法能解此危机?要知道这四川和襄樊是绝不能丢,只要丢了一处大宋就肯定没了!”
沙场宿将的话当然是对的,但石斌现在却不想就这么提出李玉溪的婚事以及和贾似道结盟的事情了。在他看来,四川即使要丢也没那么快,有他在就是丢了也能夺回来,所以他不着急。
自然又泄起余玠的气来,“余大人果然厉害,说得很对,但是没人支持大人怎么想也没用。仅仅吴大人一个势单力薄的也没用,即使下官也站在大人这边力量也还是不够,真是麻烦。”
或许是气已经泄完,方寸已乱,余玠也不想再赘言,沮丧的说道:“石大人所言甚是,这些力量的确不够。那请问您岳父贾大人是什么态度?”
若在之前,石斌自然会立刻表示出结盟之意,但现在他却打算再磨上余玠一磨,“我岳父的态度我不是很知道,您和他素来不睦,上次你们合作是您肯为大宋安危而捐弃前嫌接受了我的违规用兵,但他却未必有您这么大的心胸,不过他肯定忠于大宋的。下官的态度倒是明确,我不喜欢和谈更喜欢刀枪里见真章。”
听到这个答案的余玠稍稍高兴了点。也许是太过疲劳和石斌互相告知了落脚点很快就颓丧的离开,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毫无生气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