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羞耻!···”
见贾玲的话越说越离谱,石斌立刻阻止,余玠和手下将士也都面如锅底,辕门之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自然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正所谓慈不掌兵余玠当即命人将那送信的驿卒抓了上来,说任由石斌处置。
余玠一下将皮球踢到了石斌这,这驿卒夸大了军情危机是有过错但这罪不好罚。轻了不解恨重了遭人话柄,让石斌有些尴尬。
但贾玲却不管这些,也不要什么打军棍,她这大小姐二话不说拉着赛西施将那驿卒一顿好打,打到筋疲力竭了才罢休。这么个结果算是都能接受,气氛也才好了些。
“石大人,还请见谅。”一进帅帐余玠便道歉,“余某这也是没办法才使此下策,如今情况危急我不得不如此。那驿卒也未完全说错只是稍有夸大,前几日我的确染病在身只是刚刚好而已。”
既然余玠这个大佬都已经道歉,石斌三个也不能再揪着不放,若真那样就显得太没气度,毕竟余玠虽然诓骗了他但也是为国为民,锱铢必较会遭人鄙视。
“没事。事情说开就好,我的两位夫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是也是识大体之人,刚刚有失礼之处还请你也不要介意。”
贾玲和赛西施可不喜欢她们唱白脸石斌唱红脸,所以还是面色不善,只不过不再言语转而生闷气。
“相信我派的驿卒已经将情况都告诉石大人了,并非我不能抵挡元人而是怕遭前后夹击。”余玠露出一丝苦笑的说。
‘前后夹击’这话石斌完全不明白。他自认为已经将荆湖南路建得如铁桶一般,贾似道也将荆湖北路经营得非常坚固。元人即使要从荆襄之地南下也不可能那么快,两淮有吕文德守着也可以抵挡一阵,那余玠这前后夹击从何而来?
“石大人,我指的这前后夹击不完全是军事上的。我那驿卒应该告诉你我与谢方叔的事情,而这才是后击。”
“大人的意思是怕谢方叔在后面拆台?”石斌有些担心的问道。
“正是如此。余某知道石大人对我之前没有支持你在陇南烧元人粮草心中不满,但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怕谢方叔的谗言。”
军阀割据是宋朝皇帝最忌讳的,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其实也是武将篡权,所以余玠不敢轻举妄动的确可以理解。
忽然贾玲又冷哼一声说道:“余大人果然厉害,自己怕遭人暗算就拉我夫君当盾牌,佩服佩服!”
“石夫人所言有些偏颇,余某的确想请石大人帮忙。但首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