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救的。”许风说道。
“是的,呵呵。没想到这事情都被你知道了。你说这些与那莫似之有何关系?”石斌问道。
“是的大人,贾小姐正是因为大人如此浓情厚意才倾心于你,咱们是不是也可以试试那莫似之非薄情寡义的徒?”许风问道。
“有理,大哥,许兄弟所言有理!”赛子龙听后立刻说道:“但凡薄情寡义之徒品行肯定很差,浓情厚意之人品行绝对不错。咱们确实可以以此来判断提携那莫似之多少。”
“这个办法的确不错,那你们认为要如此才能看出莫似之的情义?人心隔肚皮,他如此老成持重绝对很难轻易看出来,何况有我在一旁他更加会注意这些。”
“那就请大哥先离开此处,让那莫似之先不那么警惕再说。”
“好的,那你们就尽快派人以成都紧急为由弄将我带出这支队伍。”石斌笑道,“待莫似之放松下来再设计试探。”
“明白,大哥,在你离开之后我们用什么办法试探呢?”
正要仔细想办法,耳边传来了几声哭泣,石斌咧嘴一笑便将计策授予了赛子龙。
第三天下午,鄂州李曾伯派手下冒充成都驿卒,用元人逼近广元,四川危急将石斌先请走了。
石斌走后莫似之果然没那么谨慎,但与赛子龙的谈话仍旧规规矩矩,即使赛子龙抱怨宋廷腐朽不堪,莫似之也只是一笑了之并不做多少评论。表示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求无愧于心就好。见莫似之如此老辣赛子龙干脆与莫似之八卦起来,不求探出莫似之心中所想只求让他放松警惕,把希望则放在了石斌的锦囊妙计之上。
又过了四天莫似之终于到了自己的辖区——赣县,而赛子龙则带着众人继续前行踏上回荆湖北路的路。
正要进城之时一个难民忽然扑到莫似之的身旁求他赏口饭吃,却见莫似之脸色变化很快,一开始厌恶得很忽然脸上又出现了怜悯之色,示意那难民跟随他去粥铺。
将那难民送到了粥铺,莫似之也正借机视察了一番城外粥铺的情况,看看那碗中的粥是不是能插上筷子不倒而不只是一些清汤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