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夫子大义对他们进行捧杀,只为从他的指头缝里弄出一个铜板或者几粒米。
不过结果却是让人痛苦的,一大半的人都是在诉苦,仿佛他们才是无处安身的流民,才是吃不饱穿不暖的苦主,甚至还有痛哭流涕的混蛋。另一些还顾及颜面的家伙则低头不语。
见还是有些知道廉耻的人石斌便忍受了这些呱噪还是态度平和的劝说那些士族多少出点,不过仍旧没人明确答应。
石斌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听够了这些足以让他疯狂的抱怨之后他发飙了。冲到离他最近的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面前随手抄起一个瓷碗砸向那胖子,接着来了一套‘七伤拳’,等他歇气的时候那胖子已经奄奄一息不成人形。
这个局面给在坐的众人提了醒,眼前之人不是文臣而是武将,是个敢与元人抗衡,让他们退避三舍的凶神。若是真动了杀意,在坐之人绝无一人可以活着离开。
想到此处众人立刻都表示愿意出钱粮,不过仍旧不肯出多少,让石斌怒火中烧。不过之前的全武行已经让局面有些僵化,石斌是不打算再来一套七伤拳,于是只好表示接受他们的捐赠并不会计较之前的事情。
此事过后的第五天莫似之到了成都。刚进城便到了石斌的府邸询问拉拢四川和荆南两地士族的进展情况。
结果大出莫似之的意料,并对石斌暴打一个士族的事情感到无奈。虽然早就听说石斌连荆湖北路安抚使李曾伯都揍得一个月起不来床但没想到这么快又揍了一个。
本以为莫似之会说自己太暴躁,却没想到他说自己打得好,且表示打对了时候打对了地方。这些话石斌自然是不会信的,冲动是魔鬼,即使那顿暴打可以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但是却毁了从暗处观察哪些士族值得拉拢的目的。
明白石斌的肯定不相信他的话,莫似之微微一笑道:“大人,对于您居然能以朝廷的名义就让辖区内近七成的士族出钱出粮,下官实在是佩服不已。若是下官,估计能有三成捐赠就不错了,下官即使是以本人的名义要求他们捐赠最多也不会超过五成。而如今,下官敢肯定您的辖区之内所有士族都会缴纳这笔捐赠了。”
莫似之说的是实话的确辖区内所有士族都捐赠了钱粮,但石斌听了并不高兴,只是表示遗憾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
这个上面莫似之并不否定石斌的错误,不过稍稍顿了顿便开口道:“大人,您虽然没有尽全功有些遗憾但能这样已经非常不错。而且下官觉得咱们还能从其它地方看出哪些士族值得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