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使他是两榜进士出身,读书破万卷也不可能。我们只是想提醒你要小心谨慎,不可让汪立信看出破绽而已。毕竟你与汪立信私下接触的机会不会太多。”
明白贾玲话中的意思,石斌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便直奔汪府而去。
听到门房来报石斌求见,汪立信感觉既意外又无奈。意外的是石斌最近似乎热情许多。无奈的是不见石斌并不合适,是不得不见的,但见多了又怕有小人在皇帝面前进谗言。既然是这种心态,脸色的神色肯定不会好看。虽说不至于笑比哭还难看,那挤出来的笑还是一眼都能看出来的。
早就料到汪立信会是这个模样,心中有着小九
九的石斌自然有意识的无视,还是很谦恭的对待汪立信。
瞧石斌的模样汪立信肯定他又不是为了正事而来,但也不像是为了家中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毕竟总是向同僚说家丑,那这官员也就太没脑子了,而石斌绝不是这种。故而汪立信也来了些好奇,希望知道石斌这次又是为何而来。
“石大人,请问这次你来所为何事?若还是你家中之事,请恕汪某不能奉陪。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不能不知其中的厉害。”汪立信很郑重的说道。
“放心,放心,石某知道上次对汪大人诉苦水已经非常失礼,回去之非常后悔,请大人放心,石斌这次定然不会是为此而来。若是为此而来,汪大人可以将我逐出府去,我也再不进大人家门。此次前来是有正事,对汪大人是小事,对石某却不小,所以才冒昧打扰。”石斌很诚恳的说道。
对自己来说是小事,对石斌来说是大事?汪立信想不出这问题的答案,为了表示礼貌,他还是开口说道:“石大人过谦了,大人文武兼备,即使有些短处,相信只要稍稍努力就能弥补。汪某想不出什么事情对你是大事对我却是小事,请大人明言。”
“汪大人,本官如今被皇上封为了沿河制置使,要处理的公文更多了。而我其实是胸无点墨,看看简单的公文倒还凑合,但是有些官员你知道,不会好好的写明白点的公文,就会舞文弄墨,弄得我看公文像受刑。如今实在是受不了,故而来请教大人能否教我一些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个问题对两榜进士出身的汪立信的确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对石斌又着实是举步维艰的大事。于公于私,汪立信都要帮帮石斌,他只好静下心来想办法。
“行事需先易后难,我看大人多半是看不懂那些官员引用的典故和行文的规矩。”汪立信想了想只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