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就把那房子卖了去。”
“那房子?”董馨笑出声来,问:“二十万买回来就能二十万卖出去吗?动动脑子,你会花二十万买那房子吗?”
俞顺康觉得自己在老婆孩子面前丢脸丢透了,之前信誓旦旦许下的美好明天现在全是打在他脸上的响亮耳光。他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再见到那个孽畜,但收养程序已妥,总不能又退回去。
看着旁边无力的妻子,俞顺康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口袋里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
俞顺康感到奇怪,喃喃道:“这么晚了……”
电话接通,那头就传来了一个古板肃穆的男声,说:
“俞顺康先生,我这里是街道派出所,刚才有个女孩儿来我们这里报案,说她捅了你儿子俞岩一刀……”
凌晨的派出所,连看家警犬都昏昏欲睡了,却还有个单薄的小姑娘在做着笔录。
睡眼惺忪的片警问:“那小姑娘怎么回事?”
“说是半夜醒来看见弟弟站在床边,以为在做噩梦,伸手就划了他一刀。”上了年纪的女同志说:“现在一家人去了医院,她因为害怕就来报警。自己说是自首。”
“看见自己弟弟站在床边至于这么害怕吗?”年轻小片警不懂。
女同志压低声音,“那小姑娘是这家人领养回来的,她亲妈前段时间出车祸死了。这收养落户还是我经得手。”
“那她脸上那些伤,那几个巴掌印……怎么回事啊?”
女同志从事片警工作多年经验丰富,闻言,只表情古怪地摇了摇头。
“好了,我们已经通知了你的监护人。”片警小马合上了文件,问:“现在你先跟我们去医院,可以吗?”
眼前小姑娘无言点了点头。
小马叹气,再次询问:“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解释脸上的伤吗?”
小姑娘倔强地抿着嘴,一低头,两颗泪就砸了下来。
“算了,等会儿见到你监护人我自己去问。”
“不!”一直安静的小姑娘突然焦躁起来,死死拉住自己的手,边哭边重复,“不关他们的事,是我……都是我的错,我……”
“唉——”小马听到旁边女同志沉重地叹息,说:“没妈的孩子真是像根草。”
从座位站起的小姑娘冲她伸出了双手,说“你把我铐上吧。”
小马没理会这种明显看多警匪片后的幼稚举动,只是只是意外看到了她的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