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了一瓶香水。盖子打开的瞬间,旁边人出声:“不要在这。”
谢敬旻把小镜子掏了出来,调整到了一个可以清楚看到后面的角度,在常雨霏红了眼的瞪视下,他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地装死。
终于熬到放学,谢敬旻借口家里司机有事,挤上了晁朕家的车。
“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
开口的瞬间就遭到了拒绝,谢敬旻摸了摸鼻子,还是出声:“以兄弟我百花丛中过的经验告诉你,那个俞珂,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旁边人没出声,谢敬旻只有接着说:“全班那么多人看着,你怎么就让她坐下来,这别人会怎么想?”
“是吗?”旁边人关掉了车里的光源,依靠在了椅背上,看上去十分疲累的样子,问:“别人会怎么想?”
“OMG!”谢敬旻瞠目结舌,“你看常雨霏那姑奶奶的反应还不知道吗?”
谢敬旻侧脸,见旁边人已经闭了眼,明显的已经不想再聊。但他还是再次出声警告:“那女孩儿心里在想什么都写脸上了,太明显了,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晁朕在黑暗里睁眼,问:“真的能知道一个人在想什么吗?”
“小女孩儿的心思多明显呀。”谢敬旻坚定道。
“是吗?”晁朕有短暂的一声嗤笑,问:“那你知道晏安在想什么吗?”
谢敬旻飞速回头,只能看见窗外的霓虹灯影在自己这位好友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暗灼的光。
“大概,是真想好好学习吧。”
……
期中考将至,老郑一直在明里暗里地提醒晏安,如果她本次期中考没能有一个好的成绩,那她这段时间因为和彭天天一起补课所引发的争议就会变成所谓秋后算账的账本。
晏安深觉压力,在做最后冲刺时间里她差不多每天只睡四小时,恨不得把一天掰做两天用,然后白天全靠劣质咖啡和尼古丁吊命。所以,她在明知俞珂怀着什么样的坏心思以及何种不安分的抱负下,依旧抽不出多余的精力去管她。
她想着,反正一班是常雨霏的地盘,俞珂要真做了过分的事,那横尸当场就行,她顶多帮忙收收尸。
“怎么和习题答案不对!”重新验算过后的彭天天发问,“我这书该不会是盗版吧。”
“要不,你再算一遍?”在老师明确说过压轴大题会出自这个版块以后,晏安就逼着彭天天必须给她把这项知识技能拉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