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名就可以。”
她没记错的话,这位管晁朕是叫“小朕”,管蒋柏也叫“小柏”,现下对她一口一个“晏小姐”实在担待不起。
车子停到她们家前面一条街的公交站台,这位赵叔先她一步下车替她开了门,而后跟她说:
“晚安晏小姐,有空还请常来拜访。”
看着对方的车尾灯逐渐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海中,晏安头皮发麻的感觉还是没有削弱半分。这位赵叔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还请常来拜访?她要去拜访谁?蒋柏吗?
这位是不是太过看得起她?
回到家,俞珂已经睡了。晏安洗漱完,在客厅里听着俞珂响遍整间屋子的呼噜声,心里真是好气又好笑。
当事人事不关己地睡梦香甜,她这个作为这世上最闻愿她倒霉的对头却忙前忙后鞠躬尽瘁地为她跑腿善后。真是的,谁听了不替她感叹一声可怜。
第二天俞珂起得很早,穿戴整齐站在她床前等她,问她:“昨天的事会不会被传出去?”
起床气还萦绕在脑袋附近,晏安坏脾气地问:“现在知道害怕了?我还没问你,你昨天为什么跟个陌生人去器材室?”
“是他来找我,说晁朕有事找我,在器材室等我,我……”俞珂理直气壮道:“我哪知道会……会那样?”
这已经不是用没脑子几个字就能概括得蠢!晏安问她:“你为什么会觉得晁朕会有事找你?他平时有拿正眼看过你吗?”
“他前几天都来我家了……”
说起这个,晏安烦躁的情绪再一次窜破天际。她说:“就是因为你把这事张扬出去,常雨霏才会想要警告你!我劝你!要想平平安安混过这三年高中,就离晁朕远远地,下次常雨霏会做出什么就不好说了。”
这话讲完后俞珂没再多说半个字,晏安心想她这次应该学乖了。她想,要换做是她经历昨天那样的事,她肯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后看到毛线都绕着走。
但这也只是她以为,她还是远远错估了俞珂的心眼。
下午放学后在一班,在班里同学差不多出了教室后,俞珂突然叫住常雨霏,当着晁朕和谢敬旻的面大哭起来,质问常雨霏:“我姐说昨天的事是你干得?是不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晏安当时就愣住,想这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避之不谈,俞珂为什么还要自揭伤疤把自己置于最难堪的境地?她觉得之前一番话全都对牛弹琴,俞珂这人还是个榆木脑袋愚蠢至极。可当在场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