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在她的视线里颠倒着,在闪电的亮光下显得过分恐怖。
“别出声!”捂住她口鼻的人小声说道。
晏安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发现眼前这人她认识。
村长家的大儿子。
她伸手去扒对方的手,不知道哪里惊扰到了他。他的手突然使劲,窒息的感觉笼罩晏安全身。晏安拼命想要呼吸,可脑子还是因为缺氧一点点变得空白,最后和那个夜晚里俞岩狰狞的脸重叠在一起。她费力地把手向着身边的干奶够去,可是抓住了,使下了很大的力,干奶都没有一点反应。
可能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她会死,捂着他的人松了点力。晏安一边咳嗽一边深呼吸,同时去检查旁边的干奶。这边这样剧烈她都没醒,晏安紧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发现她仍然有呼吸后松了口气。
“只是被**迷过去了,天亮就能醒。”面前人开口说了第二句话。
**?晏安顿时一点气都不敢喘了,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她总觉得自己脑袋也开始发昏发沉。
“就那么一点点东西,死贵。给你干奶用完给你就不够了。”
晏安平静甚至是控制着自己呼吸的力度以求获得心理上的短暂安慰。
“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特别稀罕你。你说你要是答应嫁给我,哪有这么多事?现在我妈说要把你嫁给我那个智障表弟,这不是一朵鲜花砸在牛粪上了吗?”
听到这话,晏安停止了挣扎,她表达出一种愿意交流的意向,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在他把手又松开一点点的时候及时开口:“我喘不过气了。”
“只要你不出声,我就松开你。”
晏安点了点头后,终于获得了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她够头向外看了一眼,门口仍然有人守着,看上去似乎完全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她强忍着被人摸脸的反胃感,问:“你怎么进来的?”
“你家后墙有棵大树,我费力爬上去又跳下来,脚都差点摔断了。”
不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那就好办了。晏安逮住机会,一声大叫脱口而出。下一秒,嘴就被捂住,这人一边用极其肮脏的词汇骂她,一边伸手撕她的衣服。
“一会儿他们进来我就说你已经跟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心思真歹毒,不过也是真的蠢。晏安开始挣扎,手向着床边的针线篓子够去,那里边放着她干奶平常做针线活的工具。睡衣纽扣被扯开三颗的时候,晏安摸到了一把剪刀,前面最尖锐的地方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