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第二天一起床就被蒋松女士喊到了房间,她看似随意地从抽屉里给她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绒布盒子,说:“虽然是老物件,但现在看着也挺漂亮,你们小年轻拿去戴着玩。”
记着晁朕昨晚的警告,晏安始终还是没多话地说一字半字。
“这是晁朕他奶奶当年给我的,不过我现在手腕粗了,戴着不好看。”
晏安一听这话,只觉得手里的盒子烫得吓人。她拿着,打开也不是不打开也不是。最后还是蒋松给她打开了,里头是个像是浸了水的翠玉镯子。晏安只要拿着它稍稍变换角度,就能看到里头有水光流动,璀璨夺目。
她就是再不识货,也知道这镯子肯定比等质量的黄金值钱。何况,一直以来都是,金子有价玉无价,这种成色的玉如今在市面上也很难找到了。
“这……你也别有负担。平时不想戴就收着吧。回头有时间跟晁朕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吃饭的时候再戴出来给他们看看。”蒋松看着她的表情说道。
晏安拿着盒子从蒋柏那里告退,回去的路上走叉了路遇到了黄芷柔。
“正想去找你呢。”晏安笑着走近,“一会儿一起吃午饭?然后我再送你回学校。不对,你脸色好像不大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黄芷柔昨晚确实一夜没睡,晁朕说得那些话颠来倒去地在她脑子里回荡。她有点猜不透他究竟想要跟她表达的意思是什么。让她离晏安远一点?可是离晏安远一点的原因是什么?如果真如他说得那样晏安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但他作为晏安的男朋友,好生生地来跟她说这些做什么?如果不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他猜到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这没道理作为当事人的晏安没有半点察觉,他倒是去知道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这是黄芷柔前半夜想得事情,到了后半夜,她就在想,她到底要不要跟晏安保持距离?这个答案几乎就是确定的。
不可能的!她之所以能认识王旭尧,认识钟鼎,甚至去到奢华五星酒店,今天又住到晁朕家见到那么多社会名流,都是因为她认识晏安,晏安又认识这些人。如果至此和晏安保持了距离,她之后又要去哪里结识这些人呢?
“他们家这房子长期没人住,主卧还好时常有人打扫,客卧可能就最近才开始收拾,卫生肯定是没问题,就是没有人烟味。”晏安笑意盈盈地拉着她的手。
“没有,我总想着你昨天要是出事了怎么办?都怪我,我把东西给你之前应该打开检查一下的。”
晏安搂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