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剧组拍戏。洗漱完到了正厅,蒋松女士和晁岑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招呼着让她去吃早餐。
“怎么起得这样早?”晏安问。
“担心睡晚一点你们就走了,平时想见面也难,去剧组又怕打扰到你们。”蒋松女士如是说。
晏安知道他们还是在担心他和晁朕的状况。说:“奶奶过些日子要过寿了吧,到时候我和晁朕请假回来帮忙。”
“唉!”蒋松女士笑起来,说:“老人家真是有段时间没见你们两,这几天一直念叨着。”
晁岑给她递过来一杯热牛奶,晏安接过,顺嘴就说句:“谢谢爸。”
晁岑愣住,蒋松女士仓惶地抬头,见晏安低头往面包上抹黄油,晁朕从她身后走过,摸了摸她的头。蒋女士急忙低头掩住自己汹涌而起的热泪盈眶。她平时跟晏安说话,给晏安打电话,总是叫她宝贝,叫她安安,她想,她母亲去世之后她应该已经很久没听长辈这么叫过她。晏安起先确实也感到不适应,后来也习以为常,可相比她的热烈,她却一直很克制地在称呼她和晁朕父亲伯父伯母。就是她和晁朕登记之后,伯父伯母也改为了更端**肃的“您”。
了解过晏安生活成长的背景,了解过她之前的经历就能明白她身上严丝合缝的疏离感从何而来。在这个家里,她似乎只和蒋柏亲密一些,但这种亲密也是建立在她们本就认识的基础上。她和晁朕父亲和晏安,好像一直都是敬重的长辈和晚辈的关系。这和他们家一直以来崇尚的轻松和睦氛围不同,他们也明白不能去干涉晏安的想法,总想着等时间长一些就会好一点,可是这时间要等多长,谁也说不上。
“时间太早了,我让老赵晚点来,一会儿我送你们去剧组。”晁岑说道。
蒋松送他们到门口,她给晏安紧了紧外套的拉链,说:“不能再瘦了,不要管上镜好不好看,这饭还是要准时准点地吃。你这身体啊!”蒋松重重叹了口气,说:“眼睛还没好,这脚又伤了,早知道要受这种罪何必跟着晁朕去折腾呢?”
晏安看着脚尖没说话。
“我和晁朕他父亲都知道我们管不了你们的事,晁朕固执,你也固执,僵持起来的时候可能谁都不愿意妥协。晁朕这个孩子,天生地要比别人缺少一些情感感知能力,他可能不能及时捕捉你的情绪。所以我希望,你们之间出现问题不要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你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管什么事,总归要说开的。”
晏安点头,说:“我知道的。”
“晁家从他爷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