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朕扒开她的手,顺手扯了一张纸巾往手背上狠狠擦了擦。他说:“我并不是很能听懂你说的话。我觉得这只是工作义务而已。”
“不是工作,才不是工作!你就从来不跟左寞和晏安对台词。”
“你演九琴的时候我跟你对过台词吗?你和左寞有什么不同的。至于晏安,我看过几遍剧本,她就陪我看过几遍剧本。我们确实是可以不需要对台词的关系。还有你说大风天放风筝,夜晚看星星?不好意思,我不记得我有做过这样的事,或者我根本没做过,是王小姐你,自己……”
“才不是我瞎想,它就是发生过。”王浅棠说着,快速地推着轮椅走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宋虞跟晁朕道歉。
“我总觉得,我一开始认识的王浅棠不是这个样子。”
“是,她以前也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但是她潜移默化地会受她哥哥的影响,她哥哥本质就很偏执。浅棠很小的时候,她爸妈带她出门遇到了车祸,一家三口只活下来了她一个。从此之后,她哥哥就把她当命看。以前,浅棠因为抄同学作业被同学报告给了老师,牧林就找人抓了几百只蟑螂塞进那个女孩子的书包……”
“你应该劝他们去看心理医生。”
“之前看过的,浅棠看了之后稳定了很多,但牧林就是完全没办法。家里长辈也是想让浅棠多接触外面的世界让她的性子活泼一点才让她去拍戏的,哪知道就遇到了你。”
正说着,王浅棠又推着轮椅回来,手里拿着一架风筝。她说:“这就是你当初做给我的风筝,上面还写了你的字,你看是不是!”
晁朕看了一眼,好像对这架风筝有点印象,他说:“上面写了安安,你该知道……”
“我就是安安!”
晁朕向宋虞看去,宋虞小声说:“浅棠小名叫安安。”
晁朕突然笑起来,说:“这风筝给晏安她大概会嫌幼稚。”
“那是她眼睛瞎。”
“是。”晁朕承认,说:“晏安是我连哄带骗,威逼利诱哄回来的,她在我面前,永远都很任性,永远都是我低声下去去迁就她。”
“为什么呢?”王浅棠问。
“这个问题姜卿在之前也问过我。”晁朕笑,说:“我当时怎么跟她说得?好像说了一堆有得没得,把姜卿都给弄糊涂了,她最后问我,只是因为和晏安在一起感到开心来作为维系感情的基础够不够?”
“你怎么说?”王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