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晁朕说完这话就挂了电话,晏安看了看手机,在要不要再回拨过去的纠结中,还是选择了放弃。
最近已经很累了,不给自己找多余的烦心事才是正确的选择。
想起今天石榴和王牧林都重点强调的她的状态问题,晏安觉得自己今晚必须得有一个很优质的睡眠才行。所以她早早洗漱完上床,吃了助眠的***,戴上了眼罩。
以为做了很好的准备,可半夜还是被噩梦惊醒。
晏安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撤掉眼罩后手忙脚乱地去开台灯,甚至把水杯碰倒在了地上。
她摸着自己依然在不规律跳动的心脏,想自己是怎么了?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想起那口井,但是今晚又梦到了。
寻不到一点光亮的黑,震耳欲聋的呼救声,晏安甚至都不敢确定那口井里的人是不是自己。但那种绝望的感觉还是从梦里蔓延出来,像是荆棘的刺藤,一点点摸上她的肌肤,爬上她的四肢百骸,然后用力收紧,尖锐又密集的刺瞬间扎进皮肤里。
撕心裂肺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