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如今还欠着数额不小的高利贷,走这一遭,除了给这个家雪上加霜以外,没有半点用处。
“学校里要是问起俞岩去哪了,就说家里有亲戚从国外回来邀请他去首都玩儿,千万别提他脚的事情,知道吗?”
这种时候了,董馨依然关心着俞岩在学校的名声问题。也是,要是他脚残了的事情传出去,她心心念念的财阀梦就要碎一半。
天还没亮,俞顺康就和董馨带着俞岩去赶火车。晏安在睡梦中听到外头噼里啪啦的响声,安心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闹钟准时打响,提醒她新一周的课程要开始。晏安翻过身,睁开眼,看到了披头撒发坐在她床边的俞珂。
她一个纵身从床上蹦了起来,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怒问:“你干什么?”
“你说……”俞珂毫无精气神,满脸颓丧地问:“我哥的脚能治好吗?”
当然不能!
“应……应该可以吧。”
俞珂突然扭脸看她,眼里闪着诡异的光,她问:“如果治不好呢?”
晏安不做声,听她自己在那说:“那以后他就是个残废了。爸妈不可能管他一辈子,那之后就要靠我照顾他。”
俞珂仰头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这样不行,我不能被他拖累……“
现在面前要有块镜子晏安真想仔细端详下自己的脸,看看自己这会儿是个什么表情。尽管她早就知道俞珂与生俱来就刻在骨子里的尖酸薄情,但这会儿听到这样的话,她还是会吃惊。
孪生兄妹啊,晏安想。就血缘关系来说,他们两都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如今因为俞岩有了成为残废的可能性,俞珂就能毫无顾忌地把他抛弃。
那上辈子她能心安理得地把她推进井里也实属正常,毕竟她待他孪生哥哥也这般。
俞珂一整天都忧心忡忡,看上去有数不尽的烦恼在发愁,只在下午放学的时候强打起精神,催促晏安赶紧去一班学习。
晏安刚在位置上落座,谢敬旻就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往她前面的位子上一坐,把他的手机推了过来,说:“死丫头,联系方式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离开教室的人都在看他们,晏安甚至觉得自己身上被几十道镭射光线刺穿。
“什……什么?”
“平时要怎么联系你?”谢敬旻耷拉着眼皮,打着哈欠,一脸疲惫。
“我没有私人手机。”晏安回答。
“旻少!”俞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