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没想到时隔几天,她居然会在一个只是跟她稍微有点交情,生活里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人口里听到俞顺康的名字。
听完李啻转述地钟鼎的话,晏安心里倒还算是平静,倒是李啻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些着急。
“你自己究竟急不急?这事处理不好可是挺大的麻烦。”
“你的意思是,黄芷柔告诉的钟鼎,钟鼎又告诉的你。那请问,黄芷柔又是怎么知道的?”
黄芷柔转学来附中的时候她和俞家那些破烂事都翻了好几篇,周围都没人会提了,俞岩俞珂也没跑来她面前跳过脚,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就算能打听到她和俞家有收养这一层的关系,又怎么知道俞顺康其实是她亲爹的事?
“这你就得自己去问她了。”
“那你来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晏安说:“我要是你,不管消息的真假,我肯定要跟蒋松女士提一句的。”
李啻突然就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她,说:“那我不就得罪你了吗?”
“得罪我是很要紧的事吗?”之前得罪过她的人可不少,她要写死亡笔记可得写坏好几枝笔。
“那我不就间接地得罪了晁朕?”
晏安笑了笑,问:“万一晁朕知道这些内情立马及时止损甩了我呢?”
李啻脸上的嫌弃更甚,说:“他们家都那样对你了……我敢保证,只要你没干什么杀人放火铁证如山的事,晁家肯定都对你都睁只眼闭只眼。”
确实,晏安点点头,想要是所有来她面前找存在感的人都像李啻有颗理智的脑子就好了。
“行吧,谢谢你通知我,改天有空我请你喝奶茶?”
从山里出来,晏安立马拔步去了黄芷柔的宿舍。她今早醒来才知道黄芷柔昨晚给她打过电话,至于电话的内容,晁朕也一五一十地跟她说明白了。她敲了敲面前的宿舍门,等了很久,才等到黄芷柔一脸病态地出现在眼前。倒是黄芷柔看见门外是她后,呜咽着就哭了出来。
晏安摸了摸她的额头,说:“好像是发烧了,吃药了吗?”
“没药。”
“我让钟鼎给你送来。”
在等钟鼎送药来得时间里,晏安抽了椅子坐在她床前,说:“芷柔,我有话要问你。”
黄芷柔闭了闭眼,她一早知道她昨晚她说得话会被晏安知道,所以她也想好了应对的说辞。
“你跟钟鼎说,说我之前的养父俞顺康其实是我亲爸,但是我把他抛弃了,反而和撞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