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径,然后嬉笑着说:“第一场吻戏,希望能一遍过开个好头。”
前面的戏份台词是左寞背了很多很多遍的,几乎到了倒背如流的地步。所以,前面简单拉扯的戏份很顺利就过去。马上,就是这部戏的第一场吻戏,也是电影故事里相对重要的一场。
当然,这场戏的重点是阿肆,也就是晁朕。她所需要做得,就是以一个背面四分之三的角度站立,让镜头可以拍到导演预想到的晁朕的半张脸,之后她就只用等他主动吻下来就可以。
为了镜头美观,左寞在脚下垫了一块木板。这会儿她和晁朕贴得非常近,近得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他的香水在用霸道姿态侵蚀她的每一个毛孔。
她抬头,和他对视。
左寞在这个时间点终于体会到了富川导演一直强调的,晁朕所拥有的得天独厚的表演天分。尽管,平时她想要和晁朕进行简单交流都异常困难,可这会儿晁朕看向她的眼神里,是压抑深沉地,像被铁链紧紧锁住的浓烈情感。
一时间,左寞耳朵只被现场设备的电流声,自己的心跳声和晁朕的呼吸声所包围。
晁朕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闭上了眼。
左寞突然就觉得时间被无限放慢,慢到好像连蝴蝶煽动每一次翅膀的频率她都能看得清楚。可她没有等到预想之中的亲吻,等来的只有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这个刺耳声音好像还没停止,晁朕就已经撤开了身子。左寞压着气看过去,见是王浅棠的玻璃杯碎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王浅棠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说:“我不知道它为什么突然就碎了。”
确实,玻璃杯的腕带还平稳地挂在她手腕上。
晁朕走过去看刚才拍摄的镜头,刚到面前,就见王浅棠蹲下身想捡那些碎碴子。他及时拉了她一把,说:“别用手。”
王浅棠将将站稳,见晁朕已经转开了身。
这一场戏的第二镜重新开始拍摄,同样地四平八稳过度前期,还是把重点落在最要紧的吻戏上。
左寞想着这一次应该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她先闭上了眼,却还是没等到任何来自嘴唇上的触感。睁开眼,就见晁朕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抱歉,口红的味道让我有点不舒服。”
有什么问题?这一镜的口红和上一镜不都是一模一样?他上次怎么不说不舒服?这不是存了心找茬吧。
不出所料,接下来的第四镜第五镜也没成功。
导演不得已暂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