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人,一下子搞到来住医院。看您这意思,晏安明天就算病得起不来床也得继续去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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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莫名其妙遭这一顿怼,本来就愤怒的心情此刻再被委屈充斥,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
“你说什么呢?你知道什么呀……”
A
ie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晁朕打断,他说:“你先回去吧。”
A
ie抹着眼泪往外走,没走出几步,就听那个细皮嫩肉的精神小伙用严厉的语气在质问晁朕。
“晁朕!你究竟在干什么!”
A
ie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同晁朕说话。她走过拐角,停住了步子,小心地缩在墙角。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掺和你和晏安的事,我尊重晏安同时也尊重你,你们的事我从来不多嘴。哪怕之前你们有矛盾,我一向都是在晏安面前给你说好话的,因为我是真的盼着你和晏安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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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伸出一点头,见那个比晁朕要矮了半个头的男孩正仰头直视着面前人,和宽厚半点不沾边的背影却写满足足的踏实可靠。他直视着晁朕,问:“你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不想跟我说吗?也可以。但我还是想说,要不是因为你,晏安现在好生生地在学校上着课,她脑子坏掉了才因为你来拍这部戏。她得到什么了?这才过去几天?”
彭天天的声音已经有些凝涩,他说:“自晏安给我打电话哭着说她终于有了家人到今天这个样子,才多久,请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