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证书。我可以随时恭候你的律师来找我。”
“可是太难了。”晏安呜咽着说:“走到今天这步已经很难了,我每天都很累,我非常累。”
“你觉得难,觉得累,只是你不想主动解决事情。”晁朕不知道看着哪里,说:“我之前和彭天天说过,我和你总有一个人要妥协。你想开心轻松地生活,我只用放弃我没用的骄傲和自尊来配合你就可以。我之前也觉得很难很累,可是比起你和你分开,我想我可以接受。你眼睛和脚受伤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好像这样也不错,你哪也去不了,我哪也不去了,我们在家两看相厌,活到哪天算哪天。”
“我只是不想把身体流脓的地方剖开给你看。”
“是这样吗?晏安。”晁朕说:“你只是希望我给予你无限的包容和爱。我不能对你所谓的伤口产生一点你不愿意看到的反应,为什么受伤我也不可以问出口,我要小心谨慎地来成全你的敏感。你一向什么都不说,却希望主无条件地赦免你所有的罪。你把我当神看,可我不是神,晏安。”
“你知道得那么清楚,我所有的问题你都知道得那么清楚,你如果不能接受,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清楚呢?”
“因为我也把自己当神看,以为神能感动世人我也可以。我也是到前段日子才终于认清,我不是神,我规劝不了你。”
“可以,现在弄清楚还不算晚,什么时候弄清楚都不算晚,不然佛家也不会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是不是?我干奶那边我会搞定,财产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分割听起来麻烦也总有弄清楚的时候,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你到现在仍然觉得来得及吗?”晁朕压低声音缓慢地说:“晏安,我不会和你分开,无论如何都不会。我想过了,我做不了神还可以当傻子,傻子总是要快乐一点。”
“你早想清楚为什么不早来跟我说?”
“我以为你会主动到我面前指着鼻子骂王浅棠。可你脾气意外变好了,我没等到。”
“我跟你保证,那件事等到时间合适的时候我一定跟你说。”
“不说也没关系。”
“我说了告诉你就一定告诉你,不过要等等。”
“好。”
晏安流着泪摸黑找到了晁朕,趁着夜色顾不得脸面地往他怀里钻。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说:“你爸妈和蒋柏姐还等着我们给交待。”
“今晚不从这间房间出去,到了明天他们就不会再问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