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蒋松着急地问。
晏安摇摇头,晁朕却是问了一句:“如果我一直找不回这段记忆,我会损失什么?”
晏安仓促地回头看他,问:“你觉得你会损失什么?”
“事情的关键应该在于,现在的我,是否能接受现在这样的生活。”
晏安抬头看天花板抑制住倾斜而出的眼泪,许久,她才说:“你的适应力一向很好。”
下了楼梯,见屋里除王家两兄妹之外的人都用担心的眼神在看她,她说:“天色不早了,娟姐,你送王小姐王先生离开。”
“离开,我要去哪?”王浅棠问。
“回你的家。”
“我没有家了。”王浅棠含泪看着晁朕,说:“因为你之前做的事,我现在已经没家了。”
“那送王小姐去旅馆。”晏安面无表情地看着杨美娟,说:“总归是认识的人,放任他们露宿街头显得我很没有人情?”
说完这话,晏安又看向王浅棠,说:“晁朕之后要做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应该没空理会你,杨美娟暂时给你做调度?”
“晁朕,我……你不能这样。”她说。
“我不能这样的原因是什么?”晁朕突然问:“我之前做了什么事让你没有了家?”
“你把我家的公司搞破产了!”王浅棠目带恨意地看向他。
“我为什么这么做?”晁朕又问。
“我之后跟你解释……”晏安还是面无表情地问:“现在可以让他们离开我家了吗?”
看着王浅棠王牧林强硬地被豪哥搬出门后,晏安才问身后人:“你今晚要在哪里休息?”
见晁朕不说话,晏安又说:“这是你住得最舒适的房子,如果你觉得我在不方便,我可以离开。”
“怎么会不习惯呢?之前住了那么长的日子,实在不行,这里房间那么多!”说着这样的话,蒋松已经一手提着包,一手提着晁岑站了起来,她说:“别忘了明早上我们预约了医生,明天一早我们再来接你。”
和来时的热闹不同,这些人以潮水退去的态势一下子离开了她的家,留下了这一片杯盘狼藉。
晏安默默地收拾残留下来的这混乱的一切,打扫桌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水杯,茶水眼看着要流向旁边的杂志,晏安正手忙脚乱的时候,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人抽了几张纸盖在了上边。
晏安忍了忍,还是让眼泪掉了下来,她垂头,问:“我这样是不是很可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