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丝证明了自己,为什么我们还是不能唱自己真正喜欢的歌做自己真正喜欢的唱片?”袁磴在完全拉不住的情况下已经脱了鞋往里走,他说:“究竟我们要追求的是什么呢?是自己真正的热爱,还是无禁止无休止永远赚不够的钱和热度?”
袁磴拖着晏安移动到厨房,自己自觉地拿了酒杯,再拖着晏安回到茶几,又自觉地往里倒酒。
晏安压低声音警告道:“我明确跟你说,我今晚很烦也很不方便,你要是真如你口中说得把我当朋友看,请你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家。”
“怎么就不方便了?今晚有客人?”袁磴说着这样的话,随便抬头向四处张望了一眼,然后目光定格在二楼楼梯口。晏安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了一眼,就见晁朕站在那里,不知道目睹了这荒唐情况多久。
袁磴面色难看地看了看二楼的人,又看了看晏安,再去看了看时钟,问:“这都几点了?是我在做梦还是喝醉了?”
说话间,晁朕已经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他朝袁磴伸出手,说:“初次见面,晁朕。”
“晁朕?”袁磴用劲眯了眯眼去打量他的样貌,然后突然瞪大眼睛,说:“我认识你。”
“我也认识你。”晁朕如是说。
“是吗?怎么认识的?”
晁朕往桌子侧边看了一眼,那堆杂志最上头一本的封面赫然就是眼前这瘟神。
袁磴一时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但随即又被疑惑给占据,他的眼神又在他和晏安只间来回,问:“你们是什么关系?这个点还在同一个屋檐下,你还穿成这样?”说着,袁磴又看了看晁朕的头发,问:“刚洗过澡?”
晁朕点了点头,突然问:“你是认识我,还是认识晏安?”
袁磴看向晏安,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在这个时间点来拜访,是找我,还是找晏安?”晁朕又说了一句。
“神经病吧,我今天第一次跟你说话,我找你干嘛?自作多情!”
晁朕向着晏安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请你自便。”然后径直走上了楼,一眼没回头看过。
“这是什么情况?”袁磴还在问这话。
“你走不走?”晏安冷声道:“你再不走我请人来赶你走。”
“你先跟我说,你跟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这个时间点还在你家?还在你家洗澡?”
“这是他家。”
“他家?”袁磴眼睛瞪圆,问她:“那你这个时间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