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今天碰巧遇上,我请他过来聊天叙旧,怎么你这话说得好像是我在为难他一样?”
“我倒是没这个意思,不过我们那边也在同学聚会,需要彭天天过去坐镇。不如这样,你们之后另约时间?”
常雨霏往桌子上看了一眼,说:“为了彭天天专门开得一瓶好酒,这样不是浪费了?既然他喝不了,不如你帮帮忙?”
晏安莫名觉得眼前的画面十分熟悉。不过时过境迁,常雨霏已经不是那会儿的常雨霏,她也不是那时候的晏安。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晏安如是说。
“晏小姐真是好大的派头啊。”
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出现在耳畔,晏安循着声音看过去,才发现她旁边的角落坐了一个浓妆艳抹硅胶四溢的,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的年轻女子。
晏安看了她好几眼,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认识的样子,但她这说话的语气就是倍感熟悉。可能见她一直盯着她看,对方又说:“怎么,晏小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在下了?”
晏安突然就恍了过来,她吃惊地问:“姚雪津?”
对方不屑地哼了一声,晏安猜测这就是默认的意思。难怪她觉得熟悉呢,想来会在常雨霏身边这样跟她阴阳怪气说话的人又有几个?
“多年不见,真是认不出来了。”晏安如是说。
“我以为你会是面色红润喜气洋洋的模样,没想到今天见了,也是一副过得不怎么顺心的样子。怎么,富家少奶奶不好当吧?也对,不是你命里有的东西你非要强求,注定就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托你的福,我一向过得还挺如意。”
晏安说这话的时候,就见常雨霏反反复复在拨弄她手上的钻表。这表的男款晁朕也有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还是和常雨霏一起买的或者其他,反正晏安就是觉得这表俗气极了,就算她知道这表能贵得让人瞠目结舌,她也觉得艳俗。事实上,除了被拍到上了新闻的那次,晏安就再也没见晁朕戴过。
这下常雨霏把袖子撩得很高炫耀钻表的意图是什么,在座的诸位除了醉酒的彭天天外都很清楚。果然,她就听旁边有人大惊小怪第问:“霏霏,这表就是PL的百年情侣限定吧?听说全球限量100对,没想到你这里就有一只!”
常雨霏恬淡地笑笑,说:“别人送得,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表有那么重要的意义,刚好了,序列号还是我生日。”
莫名地,晏安就觉得常雨霏这种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可爱。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