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里的地步,她问:“我做错了什么?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干奶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为什么!”
说到这里,晏安已经泣不成声,浑身抖得差点坐不在椅子上。
眼前的红灯突然停止了转动,晏安把视线移过去,见大门打开,穿了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避着她的视线摇了摇头,说:“心肌梗塞,送来的时候已经……尽力了,抱歉。”
晏安只感觉耳朵里一下响起了高频的电流音,她缓缓闭上眼睛,然后就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安安啊!”
那天她把她和晁朕公证书拿给她看,一字一字给她解释上面意思的时候,她说:“我一直都觉得对不起小蓉,当初我要是把她劝下来,她也不会受晏粱痛苦折磨一辈子。现在看见你有了个好归宿,我就是立刻下去见她,也是有交代了。